第62章終局之戰
“顧然,你好棒!就該這樣,你棒棒的樣子我最喜歡!”何傾顏興奮得雙眼發光,像是晴朗夜晚的天狼星。
陳珂和菲曉曉也覺得非常不可思議。
蘇晴回過神來。
她冷眼看著顧然:“你的父母,還有我的母親,以及伱的所有老師長輩,就沒有在你成長的過程中,給你足夠的名言和道理,確保你一直是人嗎?”
“小晴晴罵人時的表情和語氣,簡直令人著迷。”何傾顏一副抖的樣子。
但在顧然眼裡,她是嫌事情還不夠大,要再添一把火——雖然他完全讚成她的觀點,不過他不是抖。
比起被蘇晴打屁股,他更喜歡打蘇晴的小屁股。
可如果蘇晴說,讓他跪下來求她,她可以給他摸一摸腿,也不是不可以考慮。
具體情況,具體分析。
“說話。”蘇晴逼視顧然,“他們沒教你嗎?”
“.我的學習經驗告訴我,所有教育的最小公約數是‘誠實’。”
“所以你誠實地讓我脫衣服?”
“不是我,是荷爾蒙。”
“誰的荷爾蒙?”
“我”
“割了。”
“慢著,等一下。”何傾顏打斷兩人的‘你一句我一句’,“蘇晴,你現在用不上,不代表你以後用不上,就算你一直用不上,彆人也要用是吧?就算顧然一輩子單身,他自己也要用。”
陳珂也勸道:“對於心理醫生這個職業,不.不騸,更能體會男性患者的心理。”
“‘騸’比‘割’的衝擊性更強吧。”菲曉曉忍不住道。
“聽!”顧然道,“彆岔開話題了,陳珂逃避懲罰的事情,不允許再發生——晴姐,現在你打算怎麼辦?”
菲曉曉捂嘴竊笑起來,雙眼尋求認同似的看向陳珂。
陳珂摟緊抱枕,邊邊角角露出來,就是這邊邊角角,已經如同麵包片正中間最柔軟的一塊。
無法想象抱枕下,她身體的正中間的視覺是多麼雪白,味覺又是多麼甘甜。
正因為陳珂的無法想象,所以顧然想讓蘇晴也脫了。
這既是睾丸素的錯,也是陳珂的錯,反正不是顧然的錯,男人好色有什麼錯?
“你怎麼不讓菲曉曉、何傾顏脫?”蘇晴又問。
“菲曉曉還有三件,何傾顏穿的是泳裝。”
蘇晴摟著抱枕,緩緩站起身,她沒選擇喝酒,而是脫衣服。
哪怕做出了選擇,她嘴上依然不放過顧然:“忘恩負義的小人。”
她是說在廁所給他打掩護的事情。
“彆害羞了,快去吧,我手機都要沒電了,拍照攝影很耗電的。”何傾顏催促。
蘇晴走進衛生間。
當把t恤脫掉,她幾乎下意識又想穿回去,她生活在海城,經常去海邊玩,可二十年來,她都沒今天露的多!
一直以來,她穿的都是專業潛水衣。
她很想耍賴,直接結束遊戲,如果她是第一位被脫得隻剩一件的女性的話。
可現在陳珂都脫了,輪到她的時候,她卻要耍賴?
作為一名專業的心理醫生,蘇晴不得不懷疑,同樣作為心理醫生的何傾顏,是故意讓陳珂先脫的。
沒把t恤穿回去,蘇晴直接摟住抱枕。
彆說與文胸相比,就是和t恤比較,抱枕的用料也算粗糙,輕微的摩擦,就讓她全身一陣顫栗。
腦海中,顧然的寬肩、細腰、翹臀、長腿,還有冷水嘩啦啦的動靜,全在她腦海中走了一圈。
蘇晴近乎絕望地進了一次深呼吸,呼吸溫熱。
她打開衛生間的門,學陳珂之前的樣子,用抱枕麵對眾人,緩緩走回自己的位置重新坐下。
精致的鎖骨、光滑無遮掩的雙臂,極大地激發人的想象力。
顧然已經不知道該看哪裡了。
換句話說,他現在看哪裡都可以!
為了現在的處境、為了眼前的光景,汙蔑自己是流氓算得了什麼犧牲?!
“我都不知道看哪好了。”他一副假仁假義的樣子。
“你可以把自己的眼睛戳瞎。”蘇晴給他提建議。
菲曉曉好笑又驚奇道:“你們不會都喝醉了吧?”
何傾顏用手機攝像,顧然好羨慕她。
“敢發出去你死定了。”蘇晴對何傾顏恨得咬牙切齒。
“我還是第一次見脫得這麼乾淨的小晴晴。”敵人的憤怒,隻會讓何傾顏更開心。
“趕緊開始下一局吧。”陳珂迫不及待道。
還剩最後兩局,哪怕情況再惡劣,隻要稍微堅持一下,很快就能結束,就能重新穿上衣服了。
眾人將牌打亂,每個人都動手了,確保另外四個人沒辦法依靠記憶作弊。
這個時候是最好看的——
蘇晴、陳珂不敢彎腰,隻好使勁伸長手臂來洗牌,那光滑新嫩的手臂,就這麼晃在顧然眼前,比稍稍融化、快要滴在手上的雪糕還要讓人想舔一口。
何傾顏那裡也是最佳觀賞期,她毫不介意在顧然麵前展露自己傲然的身材。
顧然彎腰理牌的時候,趁機將屁股往後麵去了一點點,這樣可以隱藏得更深。
眾人再次將手指按在牌上,這次顧然學乖了,最後一個伸手,避免了紛爭。
何傾顏說:“顧然現在絕對有生理反應,大家把他褲子扒了。”
五人的頭沒有靠在一起,但有一種碰頭說悄悄話的氛圍。
“喂!”顧然立馬慌了。
“讚成。”蘇晴說。
“蘇醫生?”
“沒錯。”陳珂說著,小小地打了一個酒嗝,她連忙捂住嘴,一副說了‘我想看顧然光屁股’般驚慌。
菲曉曉隻是笑。
“不可以討論下流話題!”顧然真不能脫。
“你是心理醫生,醫生忌諱什麼?”蘇晴淡淡道,“像個和尚似的,難道一發情就去瀑布衝冷水澡?”
冷水澡讓陳珂想起些什麼。
“顧大帥哥,”菲曉曉說,“你不是也有五分之一的機會嗎?彆猶豫了,珂珂跟我說過,越猶豫,越恐懼,快倒數吧!”
顧然沒辦法,隻好寄希望於莊靜。
“靜姨,保佑我,讓我成為國王,繼續脫您女兒的衣服!”
“我媽知道了要打死你。”
“三、二、一!”
眾人掀開自己的牌。
【第四局國王遊戲】
“我媽聽見你的祈禱了。”手拿紅桃a的蘇晴對顧然說。
“不可能!”
沒人知道顧然說的不可能,是不敢相信蘇晴成為國王,還是莊靜不可能更偏愛蘇晴。
“趁我手機還有電,讓顧然脫!”何傾顏激動道。
“要不,還是讓大家把衣服穿上吧。”陳珂建議。
“哪有‘大家’?”菲曉曉道,“國王隻能命令一個人,難道你要讓顧然幫我們把衣服都穿上嗎?”
“啪!”何傾顏猛拍了一下沙發。
菲曉曉知道完了,自己親口說出了‘潘多拉魔盒’的開機密碼。
“蘇晴,”她忙哀求女王,“你快阻止傾顏,禁止她參加下一局遊戲!”
“她可以喝酒。”蘇晴女王冷靜道,“我不知道她的酒量,但一杯肯定沒問題。”
“那怎麼辦?”菲曉曉迷茫道,“萬一下一局她真的成為國王,命令顧然給我們穿衣服”
“我直說了,”何傾顏笑道,“如果我成為國王,我會發布這個命令。”
“顧然,你把何傾顏的衣服全脫了。”蘇晴道。
顧然緩緩看向蘇晴,又緩緩看向何傾顏。
“全脫了就有點.”何傾顏麵露遲疑,隨即又立馬解釋,“我自己不怕,就怕挨我媽的罵,蘇晴肯定會告狀,所以,然然,你自己脫了吧。”
哪怕她反客為主,如此這麼囂張,顧然也不敢真把她全脫了。
“真是這個懲罰?”他不太信地再次向蘇晴確認。
蘇晴將紅桃a蓋在桌上,表示‘國王的命令’已經宣布完畢。
顧然看向紅酒,那麼大一杯,水喝下去都要撐肚子。
他今天之前沒喝過酒,真怕喝酒進醫院,甚至直接英年早逝。
努力了二十年,美好生活剛開始,他可不想死,也不想弄壞身體。
“我脫,”顧然站起身,“這是蘇晴逼我的,你們彆罵我變態。”
“你之前不是已經承認自己是流氓了嗎?”何傾顏手機對準他。
“何大小姐,你要不要再回憶另一件事,仔細想想,我為什麼會脫褲子?”顧然憤憤道。
“是蘇晴的命令,和我無關。”何傾顏抓問題本質的能力很強。
至於蘇晴,她用胸口和大腿夾住抱枕,光潔暴露的雙臂抬起,雙手舉著手機對準顧然。
菲曉曉猶豫片刻,也羞澀地拿出手機。
“拍!拍!都拍是吧?”顧然也拿起手機,點開攝像對準她們,“以後你們敢發我的視頻,我也發你們的!”
陳珂一看,自己沒有把柄在手上,也拿出手機對準顧然。
何傾顏笑得肚子疼:“怎麼像大國之間的核威懾呢?”
“顧小人,快去脫。”蘇晴很專注。
“你的聲音我也錄下來了,”顧然邊說,邊拿著一個抱枕往衛生間走,“以後這就是證據!”
他已經是脫過一次的人了,速度很快。
他一出來,眾人都笑了。
“哎,你們看這一幕像不像成龍的一部電影,成龍也沒穿衣服,拿一個鍋還是什麼擋住下麵。”菲曉曉興奮道。
“顧然也是成龍。”陳珂說。
“發瘋的成龍。”蘇晴補充。
“發了瘋變成龍。”何傾顏最齷齪。
顧然也小心翼翼地正麵麵對她們。
何傾顏忽然捂著嘴笑起來,這還是她第一次這麼“優雅”的笑,眾人都看向她。
“現在——”她笑得有些喘不過氣,“兩個女人光著上身,一個男人全光,還有一個女人沒穿內褲,都在這客廳裡麵,哈哈哈!”
也不知道她想到什麼畫麵了,笑得眼睛都閉了起來,眼角都有淚花。
眾人被她說得一陣羞澀,幾乎無地自容。
顧然也是,但同時,他也被何傾顏描述的畫麵,刺激得越發不堪。
“最後一局。”他隻想快點結束。
“趕緊開始吧。”陳珂也說。
“最後一局,”何傾顏慢悠悠地笑起來,“大家放開一點怎麼樣?國王可以命令其餘四人,而四人必須服從?”
“讓你去衛生間喝光馬桶裡的水你也要服從?”蘇晴用話刺她。
“這樣好了,”菲曉曉想了想說,“我們先提出各自想要發布的‘命令’,討論通過之後,再抽簽。”
“可以,但投票決定,三票就算通過,不管什麼懲罰,都必須履行。”何傾顏補充。
菲曉曉看向蘇晴。
蘇晴想了想,說:“這裡隻有兩個變態,可以。”
“但有一點,”何傾顏又說,“‘脫一件衣服’這個‘命令’必須通過,無需投票。”
顧然問:“取消‘喝酒代替懲罰’,那不是意味著,身上隻有一件的人也必須脫嗎?”
“要的就是這個!”何傾顏興奮地舔了舔紅唇,“最後一局,就是要這麼刺激,對了,顧然,如果最後的命令是‘所有人脫一件衣服’,你必須拿掉抱枕,看在我們交情的份上,允許你用一隻手,注意,是一隻手捂著。”
“.”
“如何?”何傾顏問四人。
蘇晴想了想:“好。我的命令是‘何傾顏脫光,隻能用雙手遮擋,保持這個狀態一分鐘’。”
“我讚成。”何傾顏第一個投讚成票。
“來真的啊?”菲曉曉心砰砰直跳,“那我也讚成。”
已經三票通過,顧然和陳珂不需要再投票。
“我的命令是,”陳珂沉思道,“‘大家刪除今晚的所有照片和視頻’。”
“這個好!”菲曉曉使勁點頭,她又沉吟,“怎麼辦好呢,我既想提出一個簡單的命令,又想鬨一次。”
“當然是鬨一次了,”何傾顏說,“反正已經有陳珂的命令兜底了,蘇晴的命令被執行,和你也關係。”
“那好!”菲曉曉決定了,“我的命令是,‘大家保持現在的狀態,合影一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