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月國月都,鸞鳳洞一個裝點的極為奢靡的房間內……
啪!啪!啪!
嘭——!
“啊!小姐!彆打了!奴不敢了!
啊!嗚嗚嗚……
求求您……放過我……啊!”
一名身無一物,身材柔弱、嬌小的少年,緊緊的抱著頭蜷縮在角落裡。
四周是散落一地的各種不知用處的器物。
嘴裡不斷的朝著揮舞著鐵·番茄·鞭,擊打著自己的女子告饒、求情著。
女子麵龐扭曲,神色猙獰,似是憤怒至極,此刻她的臉上布滿了瘋狂。
在男子求饒聲響起時,不但未曾收手,反而越發的用起力來。
直打的男子皮開肉綻,口吐鮮血,倒地不起,依然不曾停下……
“去死!去死!都去死!
你們這些小郎皮,都是皮癢了!!
居然還敢嫌棄我不行!?
我讓你們嫌棄!嫌棄!!
這樣看你們還說我行不行!哈哈哈哈!!”
暗恨自己不行的女子,自是衛璿僅剩下的唯一一個女兒衛淼淼了。
隻見衛淼淼此時一邊將鞭子舞的呼呼作響,一邊口中罵罵咧咧。
直到被打的男子完全沒了呼吸,才終於氣喘籲籲的停下手。
一把將帶著血肉的鞭子隨手往地上一丟。
扭了扭脖子,活動了手腕。
勾手招呼靜立在房門口,已然戰戰兢兢,害怕不已的侍從一聲。
讓他找人來處理一下。
在那侍從安排好重新回房內後,衛淼淼似乎突然發現他的模樣清純可人,長的也還不錯。
色從心起的衛淼淼又邪惡勾唇,命令侍從離自己更近一點。
然後在他猝不及防之下,一把將他拉入懷中。
就著他驚惶失措的模樣,很是興奮的逗趣了一番。
剛剛才見識過衛淼淼殘忍的一麵的侍從,自是不敢反抗。
隻能顫顫巍巍的任由其擺布。
甚至不敢露出一絲一毫的嫌棄之意,強顏歡笑的用鴇爹教的那些招數,全力伺候著衛淼淼。
衛淼淼見狀,舒歎的長“嗯”了幾聲。
似是尤不滿足於此的一把扒開自己受過傷的胸膛。
抓著侍從的長發,不顧他的害怕和掙紮。
提拉著就往其上扣去。
“啊——!”
猙獰的傷口翻飛開,似無數條肉色蜈蚣爬附在衛淼淼胸膛上。
讓突然直麵對上,被改變伺候位置的男子,一時沒忍住驚呼出聲。
暗道要遭的男子還未編織出借口,就如之前那名瘦弱少年一般,被衛淼淼一腳踹飛在地。
“啊!小姐!奴……奴隻是第一次伺候人,還不熟悉!
奴絕對沒有其他的意……啊!”
男子話未說完,衛淼淼起身又是用力一腳。
然後大步跨坐上去,拽著男子長發,拾起地上類似鋼針的尖銳之物,就欲給他來一下。
房門突然響起了敲門聲。
“小姐,主上回來了。”
近半年來,衛璿日日早出晚歸。
衛淼淼和衛璿兩人經常十天半個月見不著麵。
於是為了確認自己往後還會不會有“性”福的衛淼淼。
就令暗衛守在衛璿所住之處。
隻要她一回來,就立時來稟報自己。
今日難得衛淼淼還未休息,衛璿就回了家。
衛淼淼自是得抓緊時間,儘快趕過去。
她眼含期冀的一把鬆開早就嚇得癱軟在地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