曆君珩還是不大放心,隻把車速控製在限速範圍內。
沒多久就到了南莫塵的醫院。
一切檢查都是南莫塵親自做,結果出來的也很快。
溫言景和蕭斯寧一樣,除了身上有些許烏青,血液裡沒有藥物殘留。
就連迷藥,也已經消失到檢查不出來了。
一番折騰下來,已經快到十二點。
曆君珩的手機響了起來,是楚雲野。
那邊應該是查出來些什麼事,溫言景聽到什麼"季家,找人,毀掉,錄視頻"這樣的字眼。
眼見曆君珩的麵色變得狠戾陰沉,眼神也充斥著毫不掩飾的殺戮。
就連說話的聲音,也變得讓人膽戰心驚。
掛斷電話,曆君珩收斂了肅殺氣息,對著溫言景的聲音,透著溫柔。
“走吧,回觀瀾亭。”
溫言景晃了晃被拉著的手,然後轉頭看蕭斯寧。
“你們沒有開車來,先送你們回去。”
蕭斯寧懶洋洋靠著南莫塵,聞言抬了一下眼眸,有點漫不經心。
“我們有車在這兒,就不用折騰你們送來送去了。快回去吧,好好休息…”
溫言景點點頭,對著蕭斯寧又細心叮囑幾句
“彆一個人亂跑,出門把人帶多一點。
過幾天《扶搖萬裡》的宣傳和見麵會,等我來接你。”
蕭斯寧來了精神,倒不是因為溫言景的叮囑,而是因為曆君珩那像是要吃人的眼神。
他不怕,反而表現得很曖昧。
“好啊,我可等著你,憑咱倆的關係,不得合體讓網友嗑嗑糖,都說不過去。
宣傳的時候,我倆怎麼也得戴個情侶款的裝飾,你等著,我找好了給你送來。”
溫言景可知道蕭斯寧的尿性,尼瑪就是個作精體質。
如今有了靠山,他更是放飛自我,霸總的包裝下,全是茶裡茶氣的小白花。
溫言景有一種自家小白菜被拱了的感覺。
“蕭少,你自求多福,我們先走了。”
蕭斯寧那可是不屑了,他在南莫塵麵前更放得開,常常把"癲公"的形象展現得淋漓儘致。
他也不長記性,知道怎麼讓南莫塵失控,無非就是自己乾點體力活而已。
再說了,他是怕乾體力活的人嗎?
他那種白天高冷霸氣,晚上浪無邊際的強烈反差,已經把南莫塵拿捏地死死的。
所以,他沒有自求多福的覺悟。
同溫言景比了個再見的手勢,就像沒長骨頭似的靠在了南莫塵身上開始口嗨。
“南醫生,你吃不吃我家景兒的醋?啊…他還幫我洗澡,還抱我睡覺來著~”
南莫塵把他塞進副駕駛,又替他係好安全帶後,才拉開門上車。
他深吸一口氣,警告般看了一眼蕭斯寧,然後咬了咬他的嘴唇,說了句“你等著”。
後麵打火起步,認真開著車。
蕭斯寧見狀,歪頭看著南莫塵,突然紅了眼眶。
那模樣很可憐,再配上他英俊冷硬的臉龐,活像死命隱忍著所有的委屈。
“南醫生,你這般雲淡風輕、毫不在乎的樣子,讓我很難做啊!怎麼…這才沒多久吧,你就膩了?
誰的醋你都不吃,我真是看不見一點兒…你的在乎~~”
南莫塵戴上了金絲邊眼鏡,握著方向盤的手指骨節分明,指尖泛白。
他一腳踩上油門,提高了車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