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言景跑了幾個城市,終於在第四天下午的時候,回到了利都。
蕭斯寧去了庭諧醫院,溫言景和周深一起,直接去了君臨。
他到辦公室的時候,依舊單手抱著一束紅玫瑰。
可曆君珩不在辦公室,他正在同各分公司的負責人開會。
溫言景在路上沒有眯一會兒,倒不是他不想,隻是有蕭斯寧在,世界不可能安靜。
他把花插好後,窩在曆君珩的旋轉椅上閉目養神。
他真是嬌了,以前連荒郊野外都能睡著。
這才多久啊,沒了曆君珩在身邊,他就開始覺得夜不能寐。
所以,連軸跑的這幾天,他破天荒的覺得日子難熬。
此刻,四周盈滿著熟悉的氣味,溫言景全身輕鬆,沒一會兒,竟真的睡著了。
可能是靠在椅背上實在不怎麼舒服,也可能是惦記著某人,溫言景倒是沒有睡多久。
睜開眼,伸了伸手臂,扭了扭脖子,溫言景深吸一口氣。
撈過手機一看,已經五點鐘。
哎,曆君珩這會,開得真久。
溫言景用手機定好餐廳,才進休息室衝了個澡,打算換一身適合約會的衣服。
剛好關掉水龍頭,浴室門就被推開。
溫言景拿著帕子擦了把臉,一片旖旎,
“珩哥,不打聲招呼就進來,是不是不大禮貌……”
曆君珩沒管禮貌不禮貌,直接把人抱起來。
他眼神一動,說了句同以前差不多的話“是不是提前打聲招呼,你就不會"休克"。”
溫言景動了動,眼裡的水汽快要彌漫出來。
“唔”了一聲,才說話“珩哥,我定好了餐廳,但是現在已經餓了,你要不要給我來個飯前甜點?”
曆君珩雙手一緊,沉聲答應“好……”
……
終於換好了衣服,由於先填了下肚子,溫言景精神抖擻,拉著曆君珩坐上了車。
曆君珩的司機開車,周深坐在副駕駛。
他們都很有眼力見兒,早就升好了隔板。
所以,溫言景也慣會物儘其用,躺在了曆君珩腿上,仰著頭出言撩撥
“珩哥,你說我回來後好好養我,就剛剛給那麼一點吃的?是不是有點太小氣了啊~”
“這不是正去餐廳的路上嗎?”
“嗬嗬~”溫言景看著不接招的曆君珩,笑了起來,然後起了壞心思。
他歪頭吻了一口。
又拉過曆君珩的手指,惡狠狠咬住。
曆君珩一抖,身上瞬息發出灼熱的氣息。
他伸出另一隻手虛虛掐住溫言景的脖子,咬牙切齒“溫言景!找打??”
溫言景肯定不怕,甚至還肆無忌憚,“這種時候打,可沒意思。回去吧,回到觀瀾亭,我絕不反抗…”
“起來,”曆君珩忍無可忍,“不要試圖謀殺親夫。”
溫言景當真起來了,他怕到餐廳的時候,曆君珩露出窘迫來。
也老實了,懶洋洋靠在曆君珩肩上說起了彆的。
等車子停下,他們早已恢複如初,神態自若走進餐廳。
開放式的餐廳,舒緩有情調的音樂聲不大,環境清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