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叫做"蕭斯寧的承諾,雖遲必到"。
這都這麼久了,那廝還能想起來?
不得不說,蕭斯寧是真的"心疼他"。
溫言景知道,那袋子裡,還有彆的東西。
但他已經沒有勇氣再看。
苟東西,一天天不僅吃得好,他還玩得花。
這就是豪門大少爺與生俱來的"頭發短、見識長"嗎?
溫言景裹緊被子,感歎自己還是過於保守了。
像蕭斯寧這般的"寶藏男孩",他望塵莫及。
“小景,你就算捂死自己,那些東西也不會平白無故消失。”
然後,曆君珩伸手扯開被子,臉色沒什麼變化,反而出言替他想好了解決辦法。
“好好躺著睡覺,我去幫你丟掉。”
“那個…”溫言景快速拉住要走的曆君珩,低著頭說話“算了吧,天都黑了,你去哪兒丟?先睡覺,以後再管就是了……”
就因為他低著頭,錯過了曆君珩眼裡一閃而過的得逞的笑意。
曆君珩也從善而流地躺下來,還伸手抱著溫言景,輕輕拍著他的後背,讓他快快睡。
而他自己,腦海裡浮現的,一直是那些東西。
不是他肮臟,實在是太有衝擊力了。
導致他的心越跳越快,嘭嘭嘭的,連胸腔都跟著大幅度鼓動起來。
懷裡的溫言景有所感知,不可能睡得著。
他覺得自己耳膜都快被震破了。
用鼻尖蹭了蹭,溫言景仰起頭。
“珩哥,你的鑰匙呢?”
曆君珩懂,手上用力,把溫言景提了起來,然後找準了他的唇瓣,用力吻起來。
……
第二天。
溫言景起來的時候隻能吃午飯了。
他檢查了一遍身上,嗯,還好,除了腰上那一圈歪歪扭扭的印子,和腳踝上的痕跡,沒有其他傷處,不會影響周一的拍攝。
溫言景默了默,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太仁慈了,他竟然覺得曆君珩還算做了個好人。
不過,有可能是他也顧忌著後天的拍攝……
那過後,他會不會變本加厲,溫言景想,應該會的。
他現在都還能想起,那冰塊一樣的鐵鏈,實在是冰火兩重天……
在床上翻了個身,對上了開門進來的曆君珩。
溫言景又轉身背對著他了,表示自己的不滿。
為什麼不滿……
無非就是曆君珩拿著蕭斯寧送的東西說了句“我就看看,我不用”。
結果呢???
同"我就蹭蹭,不進去"是一樣的道理!!
“小景……”曆君珩從背後抱住他,用鼻尖蹭了蹭他的脖頸,“起來吃飯,林姨做了好多你愛吃的。”
“我不吃…”溫言景語氣嗡嗡的,“我要餓死我自己,來懲罰你的胡作非為。”
曆君珩改為吻著他的耳垂了,說話含糊不清
“今晚我任你懲罰好不好,用蕭斯寧給你的鐵鏈把我綁起來,再用他給你的鞭子打我……”
低醇磁性的聲音讓溫言景脊背發癢。
他掐了一把曆君珩,還用手肘拐了拐身後的人。
“快讓開,我要去洗漱……”
曆君珩答應了一聲好,然後抱起溫言景一起進了浴室。
兩人在霧汐山住了兩晚後,周日下午回到了利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