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她甚至還默默等待了半天。
可惜上天沒感應到她的期盼。
但劉參謀長本人卻好似有所感應。
他原本正坐在窗前的書桌邊,支著下巴,思考明天該怎麼主導陸衍川和林初禾的談話進行。
正想著關鍵地方,冷不丁就感覺一股寒意仿佛電流一般,猛地從尾椎骨竄了上來。
他頭皮都一陣發麻,還沒來得及弄清是怎麼回事,正對麵的窗外又忽而吹進了一股帶著寒意的風。
“阿嚏,阿嚏——”
劉參謀長一連打了四五個噴嚏,把他自己都驚得立刻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瞪著眼睛看自己剛剛坐過的那張椅子。
“我去,什麼情況?”
他一個常年待在軍營,身體素質強壯如牛的人,幾乎一年都不生病一次。
現在倒好,莫名其妙連著打了那麼多個噴嚏。
劉參謀長驚疑不定地摸摸自己還在發麻的頭皮。
太過離譜,以至於他這個無神論者都忍不住質疑。
“難……難不成是有什麼晦氣東西纏上我了?”
剛說完,仿佛回應一般,劉參謀長又沒忍住打了兩個噴嚏。
嚇得他立刻衝向窗邊,眼疾手快地把窗戶合上,而後炮彈一般立刻從窗邊彈射離開,直接打開屋裡最亮的頂燈,坐在床上開始唱國歌。
臟東西都怕正氣,他多唱唱國歌就沒事了!
這一唱,就是大半宿。
林初禾睡前還在想第二天談話的事,原本想好好睡一覺,養足精神“迎戰”陸衍川。
結果沒想到,天剛朦朦亮,她就自動睜開了眼。
林初禾坐起身來歎了口氣。
這些天在訓練營裡訓練都養成習慣了。
“萬惡的生物鐘……”
醒都醒了,林初禾乾脆起床,迅速穿戴整齊,準備下樓做個飯。
卻不想她剛邁步下樓,就見一抹身影走進了廚房。
王老太太擼起袖子正準備做飯,扭頭看見她,笑了笑。
“早啊初禾,你也累了幾天了,早飯我來做吧,”
林初禾心頭一暖,衝師父甜甜一笑。
“隻要是師父做的,我都愛吃。”
王老太太笑著搖搖頭。
“你啊,就是嘴甜。”
“我不光嘴甜還特彆勤快呢,我來燒壺熱水,早上起來喝杯溫開水對身體有益。”
林初禾嘴上是這麼說,但其實誰看見水缸裡的靈泉水已經見底了。
但她們師徒,也的確有早上起來喝杯水的習慣,王老太太也就沒管她,背過身去開始揉麵。
林初禾便趁機將靈泉水注入廚房儲水的大缸裡,而後直接用燒水壺燒了,兌上已經提前涼好的靈泉水,給小滿、師父和自己每人倒了一杯。
水倒好了,小滿也恰好醒了,隻不過還迷迷糊糊的,就連旁邊的大黃都跟著直打哈欠。
林初禾趕緊督促小滿把靈泉水喝下,順便也給大黃的水碗加滿了水。
小滿沒精打采地喝了兩口,肉眼可見得越來越精神。
一杯水下肚,連娃帶狗都徹底清醒了過來,精神十足。
喝完,小滿還忍不住咂巴了一下嘴。
“甜!”
大黃汪!(甜!)
林初禾笑著搖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