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管是不是飛仙門的,總之這裡男修免入。”
女修說完,轉身走了進去。
被拒之門外的男子憤恨地咬了咬牙。
他這就回去告訴長老,讓這些冒充他們飛仙門的人吃不了兜著走。
杜鳴他們被拉出來亮過相後,搜刮了無數的花回去。
還有人來問時鏡投不投花。
時鏡順勢問:“這花投了有什麼用?”
眠花樓的女侍先是一愣,後笑道:“花越多,就證明越受歡迎。”
“樓主會依照獲花最多,選出今年的花魁,花魁所得的打賞都可自由分配。”
時鏡心中隱隱的猜測被證實。
壞了,這波是衝著四師兄去的。
隻要給靈石,沒什麼是杜鳴做不出來的。彆說花魁,當眾跳舞他都能。
再晚一步,她怕杜鳴搖身一變去當花魁。
被帶上台的男修,此刻都被分彆暫押在房間裡看管。
時鏡彎彎繞繞找了許久,才找到關押的房間。
打暈門口的人後,攝手攝腳走入。
開門的瞬間。
一把冰冷的劍尖抵上脖頸。
耳邊同時響起道不近人情的聲音,“帶我出去。”
時鏡眨眨眼,“三師兄?”
商旻白這才看清眼前人是自己的小師妹。
他收回劍問:“二師姐呢,她怎麼讓你一個人過來了?”
“來不及說了,先出去吧,還要去找四師兄呢。”時鏡覺得自己可真夠忙的。
她走了兩步,發現商旻白還在原地沒跟上來。
時鏡扭過頭,“三師兄,你怎麼了?”
少年一動不動站在原地,嘴唇翕動,“我不能走,被人用了符,現在靈力都被壓製住了。”
時鏡眼裡劃過一絲恍然。
怪不得剛才,三師兄隻是拿劍指著她。
要是還有靈力,她現在可能小命不保了。
“那我用劍砍不砍得斷?”時鏡文道。
商旻白伸出手,“你試試。”
他隱約有幾根青筋的手上,此時被一圈淡藍色的符紋纏繞著。
這應該就是眠花樓的人下的符了。
時鏡召出自己的命劍,對準那道符印就是一劈。
符紋紋絲不動。
商旻白臉上毫無一絲異色,仿佛早料到會這樣。
“這是高階符咒,不容易破,師妹你還是先去師弟那吧。”
“那你呢?”時鏡就問了。
“先不用管我。”商旻白淡淡地說,口吻充斥著習以為常。
時鏡心裡一陣難以言喻的發堵。
看給孩子自閉成啥樣了。
商旻白說完就不再開口,等待著身側人離去。
反正他一直就是這麼過來的。
然而時鏡卻牽起了他的手,“四師兄,你教我用那一招劍法,就是你台上用過的那個。”
“我再試試,能不能把這破符紋弄開。”
商旻白愣住,隨後指正了時鏡擺出的姿勢。
“手持平,劍要握穩,揮劍時什麼都不要想,隻想著斬開眼前的障礙。”
隨著耳邊傳來的指導,時鏡忽然覺得茅塞頓開。
這時,商旻白最後一句話響起,“劍修的心,便是一往無前,無可阻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