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都是在外門掙紮求生的人,可她卻一轉頭,說不要就不要了,直接去了逍遙宗,這讓他們這些外門弟子怎麼能心無芥蒂。
因此他隻要看到時鏡這張臉,就覺得作嘔惡心。
他怨毒地盯著時鏡。
可時鏡根本沒有搭理這人。
就連洛婉清指著問:“小師妹,要二師姐幫你把他眼珠子摳了嗎?”
“這種盯著女修看的男的肯定是變態。”
“不用了,隨他去吧。”時鏡淡淡道。
“沒必要跟亂吠的狗計較。”
時鏡這句話傳到那弟子耳朵裡。
他險些被氣得嘔血。
兩個符陣雙雙撞在一起,五元符陣幾乎把擂台的防護結界給撕破了。
重明宗的弟子半點壓力也沒有。
“果然還是我們宗的符陣厲害點吧,那個龜殼擋不住的。”
趙玉均卻擰了擰眉,“不一定,梁英要扛不住了。”
他身後的師妹一愣。
果然就跟他說的那樣。
維持符陣也需要靈力,梁英還是個築基初期的小修士,根本支撐不住。
很快他就感到了乏力。
於是梁英攻擊越發猛烈,幾乎是不間斷地丟符。
把符咒當豆子撒。
抖抖手,就是三張。
再抖一抖,又是三張甩過去。
最後彆人看到他抖手就下意識地膽戰心驚。
哪有人這麼玩命撒符咒的?
然而不論丟多少符咒過去。
他還是破不掉杜鳴的龜殼,後者盤腿坐在符陣下方,歲月靜好,甚至還打起了盹。
“道友你繼續努力,打完了叫我。”杜鳴打了個哈欠,“頂不住了先睡會兒。”
圍觀的弟子紛紛無語了。
他們還在聚精會神地看,他卻閉眼就睡,禮貌嗎?
最後這場對陣,由梁英先行脫力宣告落敗。
反押的逍遙宗眾人彆墅靠海。
而另一方則紛紛相約頂峰相見。
“師兄,你彆攔著我。”一個輸得傾家蕩產的女修嗚嗚直哭,“我押的三十五萬靈石都沒了,我不活了!”
師兄怎麼苦口婆心地勸,這女修都不聽。
最後師兄怒吼了一句:“飛仙門的人前前後後還押了快百萬靈石呢!”
聲音拖拽著尾音傳出老遠。
數靈石正數得正開心的時鏡疑惑地抬頭。
其他的弟子也都唰唰扭頭,目光整齊落在準備悄無聲息離場的飛仙門弟子身上。
哦豁,最大的冤種誕生了。
飛仙門中人一個個臉黑得跟刷了鍋灰一樣,內心仿佛有個正在狂怒的小人。
他們怎麼會知道重明宗會輸給逍遙宗那群廢物?
肯定是那時鏡用了什麼詭計!
在全場寂靜的氛圍中。
時鏡忽然歎了口氣,手上抖開張不知道哪撿來的破布,朝他們一丟。
破布輕飄飄落在先前那個男弟子腳下。
動作傷害不大,但嘲諷度簡直拉滿。
“頂峰的風太大,裹著點吧。”時鏡目光誠摯地說。
原先要死要活要從頂峰跳下去的女修噗嗤了一聲。
不知道為什麼。
在發現自己不是最慘的那個人後,她頓時就覺得好多了。
而飛仙門此時的心情,則變得跟這女修當時一樣。
恨不得一躍解千愁。
這屆宗門大比,妥妥的有黑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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