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敖越和赤焰獸兩個人全部都使出絕招後。
一時間風起雲湧,天昏地暗。
四周的狂風呼嘯而過。
似乎都在隱晦的表明著接下來的空前災難。
狂風大作,就連方圓幾十裡的樹林灌木叢都被吹的簌簌作響。
杜鳴坐在石頭旁邊。
他的身體緊緊地貼在這一塊長滿青苔的岩石上。
赤果果露在外麵的後背都有些冷意。
這種毛骨悚然的感覺,讓杜鳴膽寒。
他臉色也愈發難看起來。
“我說,敖越真的有能耐把赤焰獸收服嗎?若是沒辦法的話,那我們就要在這裡變成烤人肉了。”
想想他還是個大好青年。
若是今天真的交代在這裡該怎麼辦?
洛婉清帶著一股冰火兩重天的風煩擾。
耳邊又不住的傳來杜鳴嘈嘈切切的聲音。
她煩不勝煩的看向四師弟。
“你這次出來的時候算到了你需要衣服,就沒算到誰是最後的贏家?”
杜鳴撇撇嘴。
難道他不想算出來嗎?
還不是因為他根本就算不出來嗎!
但是杜鳴是絕對不會說出最根本的原因。
他理直氣壯的挺了挺自己的身板。
“都說了天機不可泄露。”
時鏡站在無滅身後。
無滅明明隻是一個劍靈。
可是此刻卻像是一堵堅硬的鐵牆似的。
屹然不動的站在一旁。
時鏡的雲斷劍也同樣立在地麵上。
平坦的泥土翻出些許的黃泥。
他雙手抱胸,冷眼看著不遠處正在半空中對峙的兩個人。
聽到洛婉清和杜鳴的對話。
時鏡一副習以為常的模樣攤了攤手。
“洛師姐早就知道四師兄的能耐,為何還要對他抱有那麼高的期望呢?”
這句話頓時讓洛婉清茅塞頓開。
她煞有介事地點了點頭。
“說的不錯。”
這可是赤焰獸都親自認證了的。
杜鳴約等於他們整個隊伍的豬隊友。
大胡子也同樣聰明的站在了無滅他們身後。
這種強勁的水光,讓他沒辦法喘息。
水火不相容。
他們火修在絕對的水的能量前,沒有任何招架的力量。
哪怕說敖越是和他們一起的。
可是對於他們煉胥門的人來說,也是一種另類的威脅。
他們都用儘全力站在原地。
目光灼灼的看著半空中的兩個人。
赤焰獸臉上的青紫色痕跡已經蔓延到整個胸膛。
他瞪大眼睛,紅色的瞳孔音樂散發著濃濃的火光。
他揚起手臂,呈現出勾爪姿勢。
而後,他冷著臉陰惻惻的笑著。
“桀桀桀。”
赤焰獸身後的一團火焰猛烈燃燒。
他身邊乃至於周圍所有地方的草木全部都乾枯。
就連一邊觀戰的也同樣皺眉。
感覺他們就像是被衝上岸擱淺的魚兒。
已經快要瀕臨死亡。
“無知的傻龍,就憑你的能力還想要把我打敗?”
敖越腳尖依舊輕輕的點在半空之中。
他另外一條腿微微彎曲。
他雙手結印,一抹白色的流光在他的身上流竄。
敖越的身後逐漸化成了一條水龍。
幾歲孩童拳頭般大小的鱗片,鋒利削鐵如泥的爪子舉在半空之中。
這一條龍盤旋曲折,充斥著白光的眸子緊緊的盯著赤焰獸。
那是一種看到獵物,看到競爭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