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才落,薑茯謠不自覺瞪大眼睛。
為了方便解毒,更怕有什麼意外發生。
她被安排在了離容珩最近的地方,也就一眼看見了人。
雖然身形相仿,可是五官,全然不是昨日薑茯謠所見的模樣。
誰?!
“薑姑娘?”
程紀見薑茯謠愣著,不解回頭,也看見了從那帳子出來的人。
他眉頭一皺,“主子,您怎麼出來了?有事吩咐屬下即可,您的毒……”
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容珩打斷了。
“我昏迷至今,骨頭都要發黴了。”他昨日清醒過來,薑茯謠走後就迫不及待沐浴淨身。
今日感覺身子爽利了,容珩就走了出來。
話已至此,程紀也不好再說什麼。
那雙深沉的墨瞳注視過來,薑茯謠下意識心緊。
她才反應過來,人還是那個人,不過是做了些偽裝。
“用過飯,就過來。”
“是。”
寥寥幾句,容珩轉身回了營帳。
雖話不多,但薑茯謠好像也能體會,他解毒心的迫切。
不多時,她喝完粥,便默不作聲帶著藥進去,照例施針,喝藥,泡藥浴……
接連幾日,薑茯謠和容珩之間除了治療間的話,再無其他。
自從容珩醒來,鏢隊鮮少停留在一個地方,也是快馬加鞭趕往京城。
隻是,在離京城還有堪堪不過百裡地的時候。
意外橫生。
“過來!”
小雨淅淅瀝瀝下個不停,衝刷掉土地上的鮮血。
薑茯謠恍惚著被容珩一把拽住,胳膊生疼也顧不得了。
“主子當心!”
“乒!”清脆一聲,程紀舉劍擋住了黑衣人的刀,又陷入糾纏之中。
接連幾日安穩,薑茯謠本以為能順利到達京城,沒想到不過一兩日的路程,居然會在此地遭遇埋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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