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
是的，我說了假話。
首先，我隻有15歲。
其次，我對女人朝三暮四。
最後，江湖路，有今天沒明天。
給不了任何人承諾和幸福，就沒必要開始。
薛玉玲默默點頭，沒有說話。
之前我醉酒後的誤會表白，她似乎也忘了。
這一晚，我喝的酩酊大醉，不知道怎麼結束的，也不知道怎麼回的家。
轉眼，時間再次偷走了我的概念。
薛玉玲黃珊珊她們走的那天，我甚至都沒有去送。
田欣也被她老爹田五爺接走了。
還是那句老話，我不喜歡被動挨打。
元宵剛過，我便來到襄川。
潘玉死在襄川，青龍幫如果報複，那一定是這裡。
我把水牛他們都帶了過去。
龍思言閒著無聊，也非要跟過來。
這天，我們正在宵夜攤吃燒烤。
本來有說有笑的，瘋子突然停住動作，盯著不遠處的一個人，慢慢捏緊了拳頭。
我好奇地看著他，問道“怎麼了？”
瘋子依舊沒說話，雙眼通紅，死死盯著那人。
我尋著目光望去，是一個穿著打扮挺時髦的青年男子，此時他正好走到路邊將出租車的後排座門打開，牽出車裡的兩名美女。
雷耀算是看出了苗頭，低聲問道“瘋子，這就是你之前提過的那個李大少吧？”
“李大少？”我不解道“誰啊？”
雷耀歎了口氣，說出一段故事。
瘋子讀書的時候，這個李大少比他高出三個級。
本來兩個人沒啥交集，可怪就怪在全校最漂亮的女生就在瘋子班上。
而這個李大少，出了名的喜歡辣手摧花，為了禍害更多女生，在高三連續留級了兩年。
可不管老師還是學生，沒人敢多說一個字。
隻因為李大少家裡實在太有錢，他本身也是個心狠手辣的角色。
這不，為了博取校花的芳心，李大少天天來瘋子班耀武揚威，死纏爛打。
有一天下課的時候，瘋子過路不小心把校花的書撞掉了，人家女生都沒說啥。
可偏偏這個時候李大少出現，覺得機會來了，居然當著眾人的麵衝過去把瘋子按在地上瘋狂毆打。
這還沒完。
從那以後，隻要是放學，瘋子就百分之百逃不過一頓毒打。
久而久之，瘋子也不敢去上學了，就裝病待在家。
可這樣的辦法並非長久之計，後來瘋子的父親看出不對勁，硬逼著瘋子說出實情。
父親聽完氣不過，就跑到學校要個說法。
校方表麵說會嚴肅處理，其實壓根就不敢得罪李大少。
那天放學，瘋子還沒出校門，就被拖到教室裡一頓暴打，這一次，李大少根本沒分輕重，幾乎快把瘋子打死。
守在校門口遲遲不見兒子蹤影的父親感覺不對，發瘋似的衝進教室，看到的卻是奄奄一息的瘋子。
父親瞬間暴怒，拖出一張椅子就要和李大少拚命。
可奈何李大少狗腿子太多，雙方毆打在一起，混亂中，父親從四樓被推下去，當場摔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