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錯就要認,挨打要立正。去豐江城沒經過你們同意的確是我不對,可那裡是蘭花社的天下,緊鄰襄川市的地盤,我難道不該緊張嗎?”
“你緊張什麼?”
“軍師真會說笑。”我將點燃的雪茄慢慢吸了一口“如果蘭花社跟我們打起來,那我是不是該找十刀會的麻煩?你說的,那是你們的地盤。”
“哈哈哈……”周錦拍掌哈哈大笑道“楊饅頭,我從來都沒小看過你。殺青龍,滅狼幫,改變港城黑道格局。每一步棋你可都是走到最好的位置,但你彆忘了,南堂堂主之死,所有線索都指向你,就算我相信,下麵的兄弟怎麼信?”
跟意料中一樣,事情果然來到這一步。
“我能來,是代表天意會最高的誠意。”
我起身,嘴叼雪茄,雙手撐在桌上,麵向還在看報紙的馮秋“真要打,狼幫現在是天意會的分部,神義堂堂主又是龍門未來的兒媳婦,難道會怕你們十刀會嗎?大不了現在把我弄死,你敢嗎?”
“嗬。”馮秋放下報紙,露出一抹難看的笑容“小朋友,在允州威脅我?”
“不敢。”我立正身體,雙手抱拳道“馮會長講道理,江湖聞名。我楊饅頭也是一個講道理的人,的的確確,南堂堂主之死,所有人都認為是我乾的。但你們想想,我做哪一件事像這樣愚蠢過?”
馮秋做了個請的手勢“繼續。”
“你們應該也想到,這是彆人設的局,我們兩幫打起來,受益的永遠是彆人。”
我回到椅子上坐下,接著說道“你們損失一個堂主,我也是堂主。那我留在允州,這不就扯平了?給足你們時間找凶手,若是找不到,就不要再拿這事說事。”
“這個提議不錯。”
馮秋站起身,朝外麵走去“廷官啊,按最高規模安排楊堂主,必須24小時保證他安全。我餓了,得去樓下吃碗麵。”
“是!”
等馮秋和周錦走後,霍廷官朝門外做了個請的手勢“楊堂主,彆的不用擔心,好吃好玩的管夠,我親自陪著你。”
“謝謝。”
這就是我本來的打算,被軟禁。
但令我沒想到的是,周錦的陰謀遠在想象中之上……
地方是一處彆墅。
和榮城的豪宅不同,這裡更偏複古風。
屋外便是著名的允州河,在臥室裡,打開窗簾便能看見。
“楊堂主,這就是我家。”
霍廷官拿出一套嶄新的睡衣放在床上“除了我,黑旗蟒蛇和藍旗子彈都住這裡。”
“明白,我不會跑。”
“你誤會了。”霍廷官笑道“說實話,你年齡雖小,但第一次見麵就讓我有種相見恨晚的感覺,要不是各為其主,咱倆一定能成為好朋友。”
“現在也不影響啊。”我拉開窗簾,看著外麵絕美的風景,感歎道“江湖雖大,但千金難買一知音,霍堂主,咱們可以是敵人,也可以是朋友,誰又說的準呢?”
“和你做敵人可是不明智的選擇。”
霍廷官謙遜道“南堂堂主之事,我從來都不相信是你做的,以你的智謀,方法不會如此拙劣。”
“你們會長和軍師也清楚,不然早就對判官動手了。”
這就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十刀會高層都明白,可壓不住下麵的輿論,很多時候,隻能陪著他們裝傻。
有些人,明明是被冤枉,做老大的卻隻有動手去殺。
因為,你拿不出證據證明他的清白,唯一的方法隻剩下忍痛除之。
“先不提這事了。”
霍廷官提議道“總不能一直把你關這吧?晚上我帶你去瀟灑瀟灑。允州可和彆的地方不一樣。”
“霍堂主提議,那我隻能悉聽尊便。”
當然,最重要的是,我很久沒碰女人了。
心可以永遠是黃珊珊的,但生理需求卻很難控製。
男人嘛,懂的都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