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大人坐這吧,”吳柏翰想跟他坐一塊聊聊天,了解他的同窗好友是否還有未婚配的青年才俊。
“哦,我挨著俞大人坐就好了,吳將軍遠道而來,不必客氣的。”楊標沒有彆的意思,單純的不想喝酒罷了。
“那你隨意吧。”人家不願意,他也不強求。
他給自己的碗裡倒滿了酒,端起來一口氣喝完了。
看著對麵的楊標跟俞振鈺小聲的說著話,也不倒酒喝,心裡認為還是女兒說的對,這些文人真的虛偽極了。
一頓飯在東道主俞振鈺極為賣力的調節餐桌氣氛中結束了,又在幾人一陣互相客套中散了。
“老爹,你可彆老想著把我嫁給酸不啦嘰的文人啊,你看今天那個楊標,小白臉一個,弱不禁風的,我都擔心用一根手指頭就能將他給傷了。”
吳若依回到軍營,大剌剌坐到椅子上,並把腳擱在桌麵,那碟盤裡的瓜子被她伸出的腳弄撒了。
孝順並不意味著讓老爹來包辦她的一切,而是要在老爹需要時給予幫助,在尊重的基礎上,適當的關懷。
“乖女兒,你就放心吧,他十五歲時就娶了妻,如今也有孩子了,我是不可能讓你去做小的。”見她誤會了,吳柏翰忙解釋了。
“不是說讀書人成親都很晚嗎?”吳若依抓了桌上放的瓜子嗑了起來,他居然這麼年輕就當了爹,吳若依還真是有點意外了。
“那些讀書科舉的大部分在二十二、三歲左右成親的。”吳柏翰坐到她的旁邊,從她的手裡也拿了瓜子來嗑。
“俞大人,楊某有事要麻煩你。”楊標暫住驛館,跟送他過來的俞振鈺說道。
“哦,不知楊大人有何事?”不會是想找我借錢吧,俞振鈺有點忐忑了。
“我不是在自己的轄區剿匪嘛,據可靠線報,有幾個漏網之魚逃到河間府來了,所以…”楊標沒有再說話,從懷裡拿出了一疊畫像。
“就這事啊,舉手之勞而已嘛。”不是借錢就好,俞振鈺將畫像都接了過來,遞給一旁的師爺,吩咐他根據畫像在各個城門口抓人。
“楊某在此多謝俞大人出手相助了。”見他對此雷厲風行,楊標拱手表示感謝。
“楊大人,你我同朝為官,不必客氣!”俞振鈺擺手,向驛館的人員交代要好生招待楊標一行人,就離開了。
“主子,我們都記清楚了。”吳彤將畫像放在桌子上,這次楊標帶了三十個原官閣衛的人過來。
“好,明天一早你留十二人就在各城門口守著,看是否能捉到人吧。”楊標把畫像都收了起來,讓他回去休息了。
“哎,你隻帶了這點人?”吳若依見他手下不足二十人,有點不滿了。
“小將軍,本官隻是協助辦案。”他又不是來剿匪的,楊標慢悠悠的騎著馬。
“你,…”算了,見他悠閒自得的文人樣,吳若依不想跟他廢話。
這次她爹是奉皇命來守關防的,順便把劫官銀的土匪給滅了。
“主子,定北縣到了!”這些人馬到了一條山道上,梅永樂騎馬過來稟報。
“哦,俞大人,這就是官銀被劫的地方?”楊標騎在馬上,問身旁的俞振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