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泉瞪了他一眼,“不就是抓了幾個東凜的奸細嗎?這都要我親自出馬!”
“還不是俞寒完犢子,什麼都沒審出來,就給我審死了一個!”徐承誌瞪了俞寒一眼,“就三個,可寶貝著呢,再死就沒了,好不容易抓的!”
徐承誌可憐兮兮地眨著牛一樣的大眼睛,捏著燕泉的肩膀,糙漢子撒嬌,“阿泉,表哥就靠你了!”
“哎呀!惡心死了!”燕泉一把推開肉麻的徐承誌,“行啦!行啦!快將人給弄來,我早點審完,好回去睡覺。”
明早還得早起,想方案哄媳婦呢!
他要勵誌做到三百六十五天,天天不重樣,變著花的帶他家鳶鳶玩。
“好嘞!”徐承誌連忙吩咐俞寒將人帶了過來,綁在了十字架上。
燕泉雙眸冰冷地掃過二人的臉,兩個奸細全都是大眾臉,丟在人群裡都找不到的那種,雙目無神,麵如死灰,一看就是硬骨頭。
燕泉冷嗤一聲,再硬的骨頭在他這裡,就沒有撬不開的縫,擼胳膊挽袖子,燕泉開始操練。
俞寒和徐承誌不敢打擾,站在牢房外,眼吧眼忘地看著燕泉動用各種刑具,不一會就傳出哀嚎聲伴著尖叫,淒慘的要命。
燕泉審犯人總是血粼粼的,讓人覺得毛骨悚然。
俞寒和徐承誌雖然看過八百回了,但是每次依舊有些膽戰心驚的,瞧著就疼!
俞寒發誓,他這輩子都不敢背叛燕泉,不為彆的,就怕有一天落在他手中,被折磨的生不如死。
所以說,皇城司的人格外的忠心,大致都是跟俞寒一個想法吧。
燕泉這人不正經時,確實混不吝,嘻嘻哈哈的,狠起來那可是真是讓人望而生畏,毛骨悚然。
“啊……”
歇斯底裡的尖叫,讓俞寒打了個哆嗦。
“大人,你有沒有發現,副使大人今天審問犯人與往日有些不同!”
俞寒這麼一問,徐承誌也發現了,“你說他笑什麼呢?”
手裡拿著剔骨刀,滿身是血,還笑的一臉春風得意?含羞帶怯?嘿!這都是什麼詭異的表情?
二人對視一眼,難道這是什麼新的刑訊方式?“
隻是,他怎麼還不開口問呢?”
“一定是精神壓製!”俞寒恍然大悟。
徐承誌了然地點了點頭,估計是,好手段!
他們哪裡知道,燕泉雖然手上在乾活,但是腦子卻走神到棠鳶身上,想到她今天柔弱無骨的坐在自己的腿上,還親了他一下,想到那明媚的笑容,醉人的小梨渦,還有那釣人的貓瞳,誘他發瘋的櫻花唇……
嘖!燕泉越想越心潮澎拜的,手下的刀也就沒個分寸,隨心所欲的,左一下右一下的,在犯人的胳膊上雕個鳶尾花,一會砍塊骨頭做花枝,插在人家的血肉裡……
玩著玩著,犯人突然脖子一歪,……
燕泉猛然回神,不敢置信地看著手中的人,臥槽!死了?
他還沒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