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誰是畜生?”宋雲梅何時受過這樣的羞辱,當即怒的揚起巴掌便要招呼在棠鳶的臉上,卻被棠鳶一把鉗住了手腕。
“你想乾什麼?”陳香凝見宋雲梅居然敢動手打人,瞬間憤怒地喊道,“你敢動我女兒試試,信不信我讓你出不了這個大門。”
還好她女兒沒有嫁到燕家,這若是真的嫁過去,還不得被磋磨死。
棠鳶冷笑一聲,一把將人推開,宋雲梅險些跌倒,還好身後的丫鬟扶住了她。
她不敢置信地看著棠鳶,“你竟敢推我,你信不信,我讓我兒子另娶他人!”
“你兒子愛娶誰娶誰,跟我有什麼關係,一個臟東西,你以為我稀罕!”棠鳶喊道。
宋雲梅氣的渾身哆嗦,見棠鳶鐵了心要退婚,瞬間暴跳如雷,“你個瘋丫頭,就你這樣的,以為我兒子會喜歡你,你若不是占了郡主的命格,你以為我們家稀罕要你,也不看看你什麼德行,鬥大的字不認識幾個,行為粗鄙,驕橫跋扈,信不信跟我兒退婚後,你這輩子都嫁不出去。”
“宋雲梅!你再說我女兒一個字試試!”
陳香凝一把薅住宋雲梅的衣領,拔下頭上的釵子,頂在宋雲梅的臉上,雙目陰冷。
“你是個什麼狗東西,也敢罵我的女兒,當年你若不是用了不入流的伎倆,勾搭上燕平侯,氣的燕夫人出家,你能有今天的地位,上梁不正下梁歪,難怪你那好兒子會跟妓子滾在了一起,全是遺傳了她娘的惡習。”
冰冷尖銳的鈍器抵在宋雲梅的臉上,嚇的她嗷嗷直叫,“你想乾什麼?你鬆開我!”
“再嘮叨,老娘刮花你的臉!”陳香凝作勢手下一個用力,還不等釵子刺入皮膚,宋雲梅便嗷的一聲哭了出來。
“夫人息怒!息怒!我錯了,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
好漢不吃眼前虧,家裡的狐媚子那麼多,她若是毀容了,這輩子都彆指望老爺在看她一眼,這時的宋雲梅是真的怕了,哭的鬼哭狼嚎的,鼻涕眼淚流了陳香凝一手。
陳香凝嫌棄地一把推開了她,惡心地掏出帕子擦了擦手。
一旁的棠鳶唇角止不住的笑意,她終於知道自己隨誰了,她娘真是太棒了!
“滾出我國公府,再讓我看到你出現在我麵前,我打不死你!”陳香凝怒聲喝道。
宋雲梅雙眸怨怒地瞪著他們母女,一甩袖子向外走去,“什麼破地方,老娘稀罕來似的!得罪了老娘,你以後休想進入我燕家的門。”
“站住!”棠鳶突然叫住了她。
宋雲梅腳步一頓,以為棠鳶後悔了,心中一喜,“怎麼,怕了?”
棠鳶指了指她脖子上赤金西番花文金項圈,還有手腕上的角雕福壽紋手鐲和耳朵上的點翠垂珠藍玉耳墜,說道,“兩家已經退婚,你們燕家的聘禮,我們已經送還,燕夫人是不是應該把我給你的見麵禮留下!”
宋雲梅渾身一僵,不敢置信地喊道,“你什麼意思,哪有送人東西還要回去的道理!”
“我那是送給我未來婆婆的,就你也配!”棠鳶冷聲喊道。
宋雲梅死死地護住脖子的項圈,“你個小賤蹄子,敢動我的東西,信不信我跟你拚命!”
她今天戴的這些珠寶,一半都是棠鳶送的,各個價值不菲,若是被她要了回去,還不得心疼死她,不行!不能還,堅決不能還!
“燕夫人,東西不用還了,當我們棠家施舍給你的!”陳香凝突然開口。
不等宋雲梅高興,下句話便讓她如墜地獄,“明日我就讓人大肆宣揚,燕平侯府的夫人,貪圖我棠家的財寶,拒不歸還我女兒送的見麵禮,我看燕平侯和令公子的麵子往哪裡擱!”
宋雲梅氣的兩眼一黑,差點沒暈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