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泉控製不住地抬手,想要摟上她細細軟軟的小楊柳腰。
昏過去被抬回房的陳香凝,醒來後,掙紮著讓丫鬟扶著走了過來,遠遠便看著她女兒抱著一個男人,瞬間瞪大了眼睛。
“你們乾什麼呢?”
燕泉一驚,連忙心虛地放下了手。
棠鳶一聽是她娘的聲音,趕緊推開了燕泉,“娘!”
陳香凝走了過來,狐疑地看著二人,“你們?”
“娘,三哥嫌我礙事,讓燕泉將我丟出來了!”棠鳶連忙摟住陳香凝的胳膊,眼淚汪汪地說道,,“走,咱們趕緊去看看二哥!”
提到棠傾,陳香凝哪裡還有心思管彆的,“你二哥怎麼樣了?”
“娘,你放心,沒有性命之憂!”
母女相互攙扶著向裡麵走去。
燕泉掃了一眼棠鳶纖細的背影,用力地抿了抿唇,懷中的餘香,似乎還在。
陳香凝剛進大廳,便被棠鎮雄拉住,“夫人,你先彆去打擾,羨兒正在醫治傾兒。”
“傾兒怎麼樣了!”陳香凝哭著問道。
“彆哭,都是皮外傷,不礙事的!”棠鎮雄拉著陳香凝的手,安慰道。
“那就好,那就好!”陳香凝用帕子擦了擦眼淚,猛然反應過來,“你說誰在醫治傾兒?羨兒?”
陳香凝大驚失色,“你們這不是在胡鬨嗎?羨兒懂什麼,怎麼不叫太醫!”
“娘,您彆擔心,三哥的醫術很好的!”棠鳶連忙安慰。
“啊?”陳香凝愣住了,“你三哥啥時會醫術了?”
“我三哥是順封北的徒弟,可厲害了,娘,您彆擔心了,有三哥在,一定沒問題的!”棠鳶驕傲地說道。
“醫仙順封北?”
夫妻倆麵麵相覷,真的假的?
他家那混小子,還有這樣的機緣。
這時,棠羨的小廝青竹走了出來,恭謹地說道,“老爺,夫人,二少爺沒事了,你們可以進去了!”
三人連忙走了進去。
看著胳膊上纏著厚厚的紗布,臉色蒼白的棠傾,陳香凝一下子就哭了,“兒啊!你受苦了!”
“娘!”棠傾掙紮著要起來,棠羨連忙按住他。
“二哥,你可彆亂動,傷口再崩開,我可不給你縫了!”
想到,剛才他弟弟拿著那麼粗的針在自己身上,穿來穿去,嚇死人了,棠傾瞬間不敢動了!
這若是不打那個什麼麻藥的,他得疼死!
棠羨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可把他給累壞了。
“聽你弟的話,彆亂動!”陳香凝心疼地說道。
“嗯!”棠傾點頭。
“到底是怎麼回事,你怎麼會傷的這麼嚴重!”棠鎮雄問道。
“今天幾個同僚約我去喝酒,回來時,突然出現三個刺客!車夫和福在都被殺了!”棠傾後怕地歎了口氣,“若不是燕泉及時出現,我怕也小命不保!”
“豈有此理!”棠鎮雄頓時大怒,“是誰要害我兒性命,我要將他碎屍萬段!”
棠傾搖了搖頭,他也不知道是誰。
“是月牙樓的殺手!”燕泉忽然走了進來,身後跟著他的護衛冷梟。
“抱歉,國公,冷梟沒能活捉那兩名殺手,他們服毒自儘了!”冷梟歉疚地說道。
棠鳶忽然雙眸浮上一抹殺意,她知道是誰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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