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彆吵了!”慕容淵走到豫南王身邊,壓低聲音說道,“皇叔,稍安勿躁,在這麼鬨下去,堂妹這清譽就真不能要了!”
豫南王渾身一僵,雙眸憤怒又無奈。
“不如兩家結為親家,好歹門當戶對,姑表親,輩輩親。”慕容淵勸道,“好歹嫁過去是當家主母!要不然堂妹還有什麼好的出路!”
豫南王深深地蹙眉,卻也是無可奈何,權衡利弊,思索一番,被迫點了點頭。
慕容淵轉身又來到永泰公主身邊,說了幾句,永安公主倒是沒有猶豫,連忙答應了。
“本宮剛才已經了解了事情真相,軒離與嬌嬌情投意合,兩個年輕人,一時情難自禁,初嘗禁果,也不是什麼大事,兩家私下裡已經在商討婚事,大家都彆聚在這裡,都散開了吧!”
“夫君!”豫南王妃不敢置信地看向自己的夫君。
她自己的女兒,她知道,這丫頭心中隻有棠家二公子,根本就不可能同意嫁給彆人,更何況還是楚軒離那個不學無術的花花公子。
楚軒離與棠傾相比,差的可不是一星半點啊。
“住嘴!”豫南王給豫南王妃使了個眼色,豫南王妃不敢吭聲了。
既然太子都發話了,誰還敢看豫南王和永泰公主的笑話,趕緊散開了。
燕泉悄悄地拉了下棠鳶,壓低聲音,“小壞蛋!”
棠鳶嘿嘿一笑,倒是沒有否認,“誰叫她想害我二哥的,活該!”
“你啊!”燕泉笑容寵溺地瞪著她,“都說了下次想做什麼壞事,告訴我,彆臟了自己的手!”
燕泉有些擔心,若是讓豫南王知道,這裡有他家鳶鳶的手筆,會不會報複她。
“好啦!知道啦!”棠鳶調皮地吐了吐舌。
棠羨走了過來,二人連忙拉開了距離。
豫南王府出了這樣的醜事,誰還敢留下來吃飯,全都找了各種各樣的借口,離開了。
太子跟燕昭坐一輛馬車向外走去。
“阿昭怎麼看今天這事?”慕容淵忽然問道。
“想必,郡主和楚公子是遭到了彆人的陷害!”燕昭淡淡地開口。
慕容淵抬眸看向他,“怎麼說?”
“殿下不是說,今天棠鳶與楚軒離發生了爭執嗎?以棠羨護犢子的脾氣,大致是要給自己妹妹出口惡氣的,我剛才偷偷的問過了楚公子,他說有人將他套上麻袋揍了一頓,他好像聽到了棠羨的聲音。”燕昭說道。
慕容淵冷嗤一聲,“你的意思是棠羨將人打暈了,再將人扔到了慕容嬌的房中?”
燕昭微微蹙眉,“按理來說,棠羨雖然紈絝,但是與郡主無冤無仇,也不至於做出這樣的出格的事,不過可以肯定的是,今天的這件事,棠家的人是脫不開乾係的!”
慕容淵端起茶杯,“慕容嬌喜歡棠傾不是一天兩天了,棠傾明顯是對她無意,而且楚軒離最近又迷上了棠鳶,棠家居然有人如此新鮮,想出這樣的計策,還真是既惡毒又厲害!”
“太子的意思是,此計是棠傾想出來的?”燕昭問道。
慕容淵碾了碾杯子,不對,棠傾雖然聰明,但是好像不會做出這樣不計後果之事。
可是,又是誰如此算無遺漏,悄然促成了此事?
總不會是棠鳶那個草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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