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算是看明白了,燕泉這個人心眼子是真多,愛賭就開賭場,輸贏無所謂,反正錢進自家腰包,愛吃,就開酒樓,反正在哪裡都是吃,帶著兄弟們吃吃喝喝,還能免費為自家酒樓宣傳了,也不可能次次都是他花錢,整體算下來,還是賺的多。
嘖!他家燕泉真是心機深啊!
不過,就這麼聰明的人,前世能為了她甘心赴死,棠鳶真的想不通,自己究竟是哪裡好了,值得燕泉這樣。
大家對棠鳶麵具下的那張臉,好奇極了,一大桌子菜都不香了,全都眼吧眼忘地盯著棠鳶。
“嫂子,這也沒外人,麵具摘了唄,讓大家見識下您的廬山真麵具!”陸子瀟笑著問道。
燕泉瞪了他一眼,“看什麼看!你咋那麼好奇!再看眼珠子給你挖出來!”
陸子瀟委屈巴巴地看向棠羨,假哭,“嗚嗚嗚,這小子太重色輕友了,為了個女人就要挖兄弟眼珠子,羨哥,你給我評評理。”
棠羨笑著扒拉他的腦袋,目光審視地看著棠鳶,“姑娘,家住哪裡?府上幾口人,你與燕泉的事,家裡可知曉?”
瞧著燕泉的模樣,可挺上心,剛才這姑娘,收錢時,連客氣一下都沒有,怕是愛慕虛榮之輩,棠羨有些不放心。
畢竟燕泉好歹是侯府世子,一般人家的小姐是配不上的。
燕泉和棠鳶瞬間緊張了起來。
燕泉認真地看著棠羨,“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一定會娶她!”
棠鳶心裡一暖,握住了燕泉的手,“我非燕泉不嫁,哪怕是家中反對,也決不放棄。”
燕泉心底一顫,一直以來,他都怕棠鳶是為了與燕昭賭氣才答應與自己在一起的,直到此刻,看著她堅定的眼神,燕泉終於看到了她的認真,心裡說不出的感動。
二人你儂我儂,屋內的另外三人,瞬間覺得自己多餘了。
“來來來,吃菜吃菜!咱們當提前喝燕泉喜酒了!”
……
輸了三萬多的楚軒離,回家後,都要瘋了!
這讓他上哪裡弄那麼多錢給燕泉啊,若是不給錢,就燕泉那德行,怕是會弄死他吧。
楚軒離心裡煩躁的狠,看著一眾奴才,氣惱地喊道,“一個個的都傻站著乾什麼,還不給本公子想想辦法!”
雖然他娘給他的月銀不少,他自己身上也掛著閒職,月月有俸祿,但是,那些都架不住,他大吃海喝外加玩女人的開銷,所以,他一般情況都是月初最瀟灑,月末就慘兮兮了。
這離發月錢的日子還有半個月呢,讓他上哪裡弄這麼多錢給燕泉啊,要命了!
大家戰戰兢兢的,一個瘦小的少年弱弱地說道,“要不,跟公主殿下要,殿下這麼疼公子,一定會幫您還的!”
“你缺心眼吧!”楚軒離一巴掌拍在他腦袋上,“上個月我賭輸了七千兩,我娘差點沒打死我,我還敢去說!”
“那咋辦,公子要不將玉佩,配件賣點!”有人提議。
“我那些東西,能值兩萬多?夠乾啥的?”楚軒離氣急敗壞地說道。
“要不,後院的姑娘賣幾個?應應急?”另一個人大著膽子說道。
楚軒離抬腳將那人踹倒在地,“你他媽的,說的那叫什麼鬼話,老子已經缺錢到賣媳婦的地步了,你是想讓我被人笑話死嗎?”
那人趕緊跪在地上,大氣不敢喘一聲。
楚軒離氣的要死,“你們一個個的都是廢物,關鍵時刻連個主意都想不出來,你說我要你們幾個什麼用!通通滾出去,自打耳光,直到想出主意為止。”
地上嘩啦啦地跪倒一片,所有奴才都哭喪著臉,“是!”
突然有個小廝喊道,“公子,公主要您帶著聘禮去豫南王府下聘,那聘禮咱們能抽出來點不?”
楚軒離眼睛一亮,“好主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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