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泉果然沒有讓她失望。
燕泉笑著看向她，“你親我一口，我就告訴你！”
棠鳶毫不猶豫地在他左臉親了一口，又在他右臉親了一口，還想繼續親，燕泉連忙捂住她的唇，“行了！”
再這麼熱情親下去，他就要把持不住了，還有正事要說呢。
“好，你快說，說完我再親你！”棠鳶迫不及待地想知道結果。
燕泉被她逗笑了，他已經開始幻想婚後的甜蜜生活了。
不過還是正事要緊，“我幫你查了下，那個棠蜜還真有問題！”
“什麼問題？”棠鳶雙眸晶亮地看著他。
“也許你猜想的是對的，那個棠蜜還真有可能是春香樓的頭牌！”燕泉說道。
這早在棠鳶的意料之中。她納悶的是，棠蜜是怎麼換的臉。
“她到底是怎麼換臉的？我檢查過她的臉，一點痕跡都沒有，不像是易容。她原來的疤痕怎麼可能這麼容易去掉？”棠鳶想不明白。
燕泉蹙眉道：“這個我還沒查出來，隻知道一個多月前，她去了春香樓，贖出了一個叫小林子的龜公，現在這個龜公男扮女裝，給她做貼身丫鬟。”
棠鳶嘴角抽了抽，讓龜公做貼身丫鬟？棠蜜是怎麼想的？
“還有一件事。”燕泉有些欲言又止。
“怎麼了？”棠鳶見他吞吞吐吐的，不解地問道。
燕泉靠近她，壓低聲音說：“你可知青樓的妓女為何床上功夫了得？哪怕是清妓，第一次伺候人也很會？”
“為什麼？”棠鳶不解地看著他，“難道她們是看了避火圖？”
燕泉看著她一臉單純的模樣，笑了，“不隻是避火圖那麼簡單！”
“啊？”棠鳶聽得一頭霧水。
燕泉笑著捏了捏她光滑的臉，“每個妓女都會經過龜公的調教，所謂調教……咳咳！”
看著棠鳶好奇的模樣，燕泉有些尷尬，耳根微紅，乾咳兩聲，斟酌再三，含蓄道：“就是行夫妻之事，但不做到最後一步，留她完璧之身，卻有肌膚之親。”
“哦！”棠鳶這下明白了。
所以，燕泉是在告訴她，棠蜜與這個小林子的關係不清不楚。
棠鳶並不意外，前世棠蜜曾向她炫耀過，她有很多入幕之賓，那些男人全都被她玩弄於股掌之中，還嘲笑棠鳶隻愛一個人，不懂“獨樂樂不如眾樂樂”的道理。
棠鳶真是要被她的三觀給震碎了。不過，一想到燕昭頭頂綠油油的，又覺得解氣。
棠鳶忽然想到，棠蜜曾提過棠博遠也是她的入幕之賓之一。棠鳶雙眸晶亮，如果二人的關係傳了出去，後果……嘖，酸爽啊！
燕泉見棠鳶忽然笑得壞壞的，好笑地揉了揉她的頭，“小壞蛋，你在想什麼呢？”
“我在想！”棠鳶看向他，忽然想到一個問題，蹙眉道：“不是，燕泉，你怎麼對青樓的事這麼熟悉？”
燕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