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上前一步道“當然不是,我什麼時候要和趙瑤瑤訂親了?”
牢房裡的幾人聽到了江南的話都愣了一下,看著這個昔日的同僚一身青衣,麵如冠玉的樣子都有些無奈。
說實話,江南的長相十分的出眾,一雙桃花眼看人的時候也顯得格外深情。
裴誌遠已經有很長時間沒有見過江南了,聽到他的聲音時還有些恍惚。
廣虎忍不住瞪了他一眼“你怎麼來了?你怎麼還有臉來?”
誰知江南看了他一眼,理直氣壯道,“我為什麼不能來?”
廣虎看他這樣子實在是氣的夠嗆,剛想要再口出惡言,卻被裴誌遠給拉住了手臂。
廣虎一下子僵住,轉頭看向裴誌遠。見他衝自己緩緩的搖頭,有些無奈的縮回了角落裡。
他就知道,他們家少將軍隻要一麵對江南這個小白臉,就會特彆的好說話。
“你不是已經成了趙立明的手下嗎?還來找我們家邵江金做什麼?”
另外一個副將忍不住問道。
誰知江南一本正經的說,“不管我成為誰的手下,裴將軍對我的知遇之恩都是不能夠抹除的,我來探望一下自己昔日的上司,不可以嗎?”
裴誌遠聽到他冠冕堂皇的話,心裡隻覺得自己可笑的厲害。
他原先聽到江南的聲音時,還是難以自控。
但此刻在聽到江南這些話後,他又覺得自己又在自作多情,可笑的厲害。
但裴誌遠哪裡又知道,當初他之所以會淪陷進去,完全是因為江南的刻意而為。
那些秉燭夜談,那些刻意的靠近,那些曖昧至極的話語。
如果不是江南,裴誌遠是絕對不可能往這方麵想的。
可現在時過境遷,江南做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好像那些激動都是他在黑夜裡無法控製的遐想。
而這一切全部都是江南算計好的,畢竟他想離開下山村。
他不想永遠的待在那一個偏僻而荒涼的小山村裡,就這樣度過自己的一生。
原主江南知道自己讀書一般,隻有抓住裴誌遠這個貴人,才有可能改變自己的命運。
要不說裴家軍還是被教導的太過於正人君子。
明明他們這群人都看不上江南的行徑,可是聽到他這些話之後,愣是說不出什麼反駁的話來。
裴誌遠抬眸望著他道,“那你現在也看到了,如果沒什麼事的話,就離開吧。”
裴誌遠說這些話已是十分的克製,他怕再多說一點就會泄露自己的心緒。
而如今的自己已成了階下囚,他不願意讓昔日的戀人去看自己的笑話。
尤其是江南和趙瑤瑤的事情,他也不再問,因為他不想重複的揭開自己的傷疤。
其實就連當初他發現的時候也沒有去問江南,因為從始至終他們都是兩個男人。
兩個男人的感情,即使你情我願,也隻能是緘默不言。
誰知江南聽到這話後,卻衝他露出了一抹燦爛的笑容。
“還沒有呢,將軍,我有些話想單獨跟你講。”
江南已經走到了牢房門口,眉眼帶笑的望著裴誌遠,那眼神依舊深邃的望著他,就好像兩人一如往昔一般。
1573從係統空間裡看著江南的表現後,忍不住嘖嘖稱奇。
【宿主,你的臉皮也太厚了吧。
你明知道裴誌遠對你失望至極,甚至心裡還是有些恨你的,結果你竟然能夠當著眾人的麵這樣說。
你知道裴誌遠不會揭穿你的,但是你也屬實是臉皮厚的跟城牆差不多了。】
江南聽到這話眼中的笑意更濃,似乎對1573的話極為受用,他並不以為恥,反而以此為榮。
“誌遠,能過來跟我說幾句話嗎?還是說你需要我請牢頭過來幫忙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