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雲昭,小梨,還有柳夫人在林中急急行走,之前在一處樹下陰影她們按照計劃偷偷下了馬車,動作非常隱蔽,沒有被發現然後快速遠離。
雖然知道是在遠離危險境地,但此刻她們心臟加速跳動,感到莫大的刺激。
很快聽到了遠處那巨大聲響,三人齊齊回頭,在遠處的天空有看不清的身影不斷碰撞交錯著,很明顯是打起來的。
柳雲昭朱唇輕起,擔憂道“爹……”
柳夫人也是非常擔憂,但還是安慰起了女兒“你爹不會有事,我們快走吧。”
柳雲昭點了點頭“嗯。”
三人繼續前行,但前行了一段距離就停了下來。
在前方有一個手持佛門法器金剛杵的人。
正在緊張狀態的她們臉色也變得凝重起來。
沒想到這裡居然有人。
那人麵目清秀,左手金剛杵,右手拿著一個扁平的石子,卯足了姿勢,用力一擲。
石子快速飛出,在空中急速旋轉。
然後。
在河麵上彈了十一個水漂。
阿生看著這個打水漂的成績臉上露出了滿足的笑容,又向前邁進了一步,聽到旁邊有動靜後,轉頭看去,笑容瞬間凝固。
頓時感到了有些不可思議,藏印之前交給他一件佛門法,讓他在外圍守著,但他遠遠的離開藏印的伏擊點,在這裡玩起了水漂,結果居然在這裡遇到柳雲昭她們。
難道她們從藏印的伏擊中逃出來了?
雙方的氣氛都有點小尷尬。
阿生愣了一會兒,想到了秦煊當初和他說的話,也覺得未來的事情誰也說不清楚,而且他本身就不太相信。
既然她們能從藏印大師的埋伏中逃出生天,那就是她們的命數,自己又何必強行改變呢?
而且他一個普通人,又怎麼留住三個修行者?
阿生又轉過頭去,不再去看三人,裝作看不見的樣子。
三人見狀,也馬上離開,遠離後才疑惑。
小梨疑惑道“那人手裡抓著佛器,不是空山寺的人嗎?就這麼放我們走了?呃,好像是沒有修為的普通人,也留不住我們……”
柳雲昭道“那個家夥有點眼熟,好像在哪裡見過。”
柳母“先彆想那麼多了,快些走吧。”
……
另一邊。
秦煊,姚繼恒,姚元澤三人手中都抓著弓箭,騎著馬匹前行,在他們的大後方,遠遠跟著一批的護衛。
姚元澤看了看周圍,也不知道今天怎麼了,野鳥野獸都不見蹤影,有點沒趣,“還想去西部會試的路上打個獵玩玩,結果這幫孽畜似乎是知道我們來了,都藏起來了。”
三人此行其實是要去西部主持那邊各大學院的會試,原本計劃定為本月的十六日,也就是明天,在秦煊的建議下,提前一天出發。
姚繼恒一副經驗人的樣子,氣定神閒道“二弟,打獵不要急躁,該有耐心,獵物不會主動出現在你麵前,而是你要學會去找它。”
姚元澤撇了撇嘴,陰陽怪氣道“大哥,說得你能找得獵物一樣。”
姚繼恒臉上出現尷尬的神情,假咳了兩聲,轉移話題道“秦煊,我記得柳侯也是今天回家祭祖,跟我們方向也是一樣。”
姚元澤又陰陽怪氣道“大哥,你懂得可真多。”
秦煊回應道“是的,我也是前兩天找雲昭的時候知道的。”
姚繼恒老臉略紅,道“既然方向是一樣的,那為什麼不一起走啊,路上也有個伴啊。”
秦煊搖頭,目光似帶著笑意“還是算了吧,雖然方向一樣,但趕路情況不一樣,他們是想快一點趕到老家祭祖,而我們打算是邊遊山玩水邊去,一起就會感到了彆扭,倒不如分開。”
姚繼恒點了頭,笑了一下,“也對。”
姚元澤建議道“今天不能一起走,不過會試的時候,也可以邀請柳侯過來,那時候柳侯也應該祭完祖了。”
“柳侯是戰功封侯,對於那些學生來說會有不錯的激勵效果。這一次西部的那些學院聽說也有不少的好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