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著她小手臂的力度一滯。
她抬眼,壓抑激動和哭泣,麵上像是上了一片粉紅濾鏡。
顧時硯一時說不出話來。
好像他說什麼都不管用了。
她哭了。
“所以,不管我和誰,和幾個男人去喝酒,玩曖昧,那也和你沒一點關係,你說我和你在一起的時候,和沈確有沒有來往,是,我們是有。”
洛星點額,“我和他從小就認識了,但凡你對我上點兒心,但凡你願意來了解我,你就能知道,我和沈確之間根本就不可能有什麼,我要是和他有什麼,根本就輪不到你顧時硯。”
“你說我和彆的男人玩曖昧,你呢,那一次我叫你陪我去醫院,我難受,你說你沒空,我回來看到你在校門口和那個學姐,她手都抱上你了,你笑得一臉輕鬆,明明你也看到我了,但你沒有解釋,你一直沒解釋!”
“洛星,那一次我......”
“你現在解釋什麼啊?解釋你就是要當著我這個舔狗的麵和彆的女生談笑?解釋你就是根本不在意我?你懶得解釋?你覺得沒有必要解釋?”
“我約你去遊樂場,站在你家門口,那麼大的太陽,我等了你兩個小時,腿上全是蚊子咬的包,電話不接,消息不回,我還傻傻以為你在家睡覺,是不是還沒有醒,才不接電話,直到你坐車從外麵回來,我攔車想要你一句解釋,你說的什麼你還記得嗎?”
洛星嘴角牽扯得生疼,笑意勉強又自嘲,“你說,洛星你煩不煩。”
顧時硯閉了閉眼,眉峰緊擰,“洛星,那天是......”
“彆解釋,顧時硯,這些不管是什麼借口,你都沒資格再解釋了,你要是真在意我,真想解釋,早就解釋了,用得著這個時候找補?”
“所以呢,你現在要和我劃清界限?”顧時硯輕嗤,“為了沈確?還是那個甜品店的?”
洛星懶得和顧時硯解釋了。
“你想怎麼想就怎麼想吧,以後見麵就當陌生人。”
顧時硯舌尖在牙上滑過半圈,低低喃著,“陌生人......”
顧時硯想,自己隻是因為洛星突然的變卦,才起了一點男人對於女人的占有欲而已。
除此之外再沒有什麼了。
他顧時硯根本就不可能像沈確那樣的二十四孝好男友一樣,出門給她打著傘,包裡隨時給她放著紙,永遠給她記著她會忘的東西。
顧時硯不可能伺候著洛星。
從小到大都是彆人順著他,他也不可能為了區區一個洛星,就當一個慫包敗將,俯首稱臣。
“一個問題。”顧時硯淡垂的眼眸落在她身上,“和我分了後,你會和沈確在一起嗎?”
洛星凝視著他,原本想說她和沈確根本就不可能。
她和姚向明在一起,都不可能和沈確在一起。
但看著麵前冷靜得連眼神都毫無波瀾的人,她笑了,“就算我真和他在一起了,結婚了,生孩子了,都和你沒關係,你沒資格問。”
就像她沒資格問他和蘇沫之間的關係一樣。
洛星也沒有傻到顧時硯跑來問她兩句,就覺得顧時硯喜歡自己了,他不過是習慣了自己的卑微貼和,突然一天疏離他,他不習慣了而已。
顧時硯緊閉著唇,咬緊了後槽牙。
行啊,結婚生孩子都想了,還說隻是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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