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言都要被氣笑了。
“我真不知道該誇你太聰明，還是該罵你精明過了頭！”
“你很清楚，守住那個秘密，幕後真凶才有可能放過你，甚至想辦法保住你。”
“而我，在沒有從你口中得到真相之前，也不會輕易殺你。”
“但你有沒有想過，萬一幕後真凶，打算直接殺人滅口，永絕後患呢？”
馬一鳴渾身一僵。
“不可能！”
那種感覺又來了，葉言仿佛再次一眼看穿了他的內心！
激動之下，馬一鳴有些說漏嘴。
呂鬆禾臉色一變，一把抓住他的衣襟。
“你真的知道，是誰害死了我兒子和兒媳？”
馬一鳴低著頭，緊咬牙關。
呂鬆禾急了：“你倒是說啊！我答應你，隻要你說出來，我可以饒你一命！”
馬一鳴還是沉默不語。
葉言輕笑道：“我知道，你對那個人，還抱有最後一絲期望。”
“但你動腦子想一想，孫玄策都不敢跟我翻臉。他知道我在追查真相，是會保你一命，還是會……”
馬一鳴的臉色，再次變了變。
是啊，這次他遇到的情況，前所未有的棘手。
那位為了不得罪葉言，確實直接斬草除根，讓他永遠閉上嘴，最為安全。
何況，他現在已經失去利用價值。
殺起來，毫無心理負擔！
“我……我要帶著我的老婆孩子出國！”
“隻要你保證把我安全送出國，我可以說出那個人的身份！”
葉言皺眉。
“彆怪我沒提醒你，出國並不安全！”
“我隻答應你，隻要你去自首贖罪，我可以保你全家的性命。”
“如果你堅持要出國，我也不攔著。但隻要離開國境，生死自負！”
馬一鳴深吸了口氣。
“這個就不勞葉先生費心了！我在國外，早就做好了安排！”
他還是對葉言不太信任。
而且既然有其他路可以選擇，憑什麼自己要去蹲監獄？
隻要出了國，以後就是海闊憑魚躍，天高任鳥飛！
葉言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