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一鳴臉色一變，支支吾吾道：“沒有，我沒有……”
葉言冷聲道。
“事到如今，你還是不肯說實話？”
不等他吩咐，方玉龍已經帶人往前逼近。
但馬一鳴請來的那群雇傭兵，也拿起槍，大戰一觸即發！
或許是有了這群雇傭兵在，馬一鳴多多少少有了些底氣。
他漲紅著臉，眼神閃爍。
“這不能怪我，真不能怪我！是孫凱盛找到我，讓我當他的走狗！”
“如果我不聽他的，我們全家都要遭殃！”
“當時他已經對呂兄夫妻倆起了殺心，甚至打算殺了呂老一家，奪取眾生堂！”
“還是多虧我勸了他一番，才讓他打消滅呂家滿門的念頭！”
葉言冷笑：“這麼說，呂老還要感謝你？”
馬一鳴的臉色更不自然了。
“那倒是不用……”
在知曉了孫凱盛的圖謀之後，呂老這會兒也想通了。
他陰沉著一張臉，眼中滿是憤恨。
“如果我沒猜錯，他是擔心滅了我呂家滿門，拿不到那些宮廷秘方吧？”
“甚至，他已經買通你，在我們家搜索過無數遍，卻沒有找到秘方！”
“所以你才給他出主意，先除掉我兒子和兒媳！留下呂鐘，做我的軟肋，逼著我變賣祖宗留下的秘方……”
呂老的兒子和兒媳，知道孫凱盛的醜聞，是肯定不能留的。
否則傳出去，他堂堂總督公子，恩將仇報，對孫總督的名聲有損。
如果這兩人死於意外，就跟孫凱盛無關了！
至於呂鐘。
他還不能死！
隻有留下這個軟肋，為了救自己的寶貝孫子。
哪怕散儘家財，變賣祖宗基業，呂老也要把人救回來。
馬一鳴被戳破了心思，有些惱羞成怒。
“你和呂鐘，最終不是活了下來嗎？沒有我求情，你們全家早就在下麵團聚了！”
“我也是沒辦法，那可是孫少，人家一直手指頭，就能摁死我，我根本無法反抗！”
搞清楚這些，後麵的事情就好解釋了。
一切如同他們預料的一樣。
兒子和兒媳去世之後，呂老確實備受打擊，有些心灰意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