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底一驚,他竟然能說動侯副局長,調監控?
這讓我很意外,張星河根本沒死心,還在懷疑我,不打算放過任何蛛絲馬跡,並沒有因為一通電話,就打消所有疑慮,事後還在調查,隻是不知道,他有沒有進行過推算?
果然,能成天師的,又豈會是平庸之輩?
我這般想著,提醒自己,以後做事,千萬要小心。像張星河這種人,很難應付,稍有不慎,就會被察覺。
“張叔,昨天從警局回來後,我就再也沒有離開過家,九點不到就回屋睡了!隻是,他張星河,調我家附近的監控做什麼?有病吧!”
我統一口徑後,先是用疑惑的語氣,然後逐步提高聲音,語氣摻著怒意,表現出對張星河的這種做法不滿。
電話那頭,張大漢聽出我的憤懣,趕忙開始打圓場“嗨,毛兄弟,說起來,這事還得怨我多了句嘴!”
聽到這兒,我總算是弄清楚了原委。
與我猜測的一致,果然是因為孫景山,提到過我。
見我遲遲未答話,張大漢繼續說“你是不知道,昨晚找到了孫景山的屍體,沒多久,我們又見到了一個孫景山,朝我們跑過來,沒跑幾步腦袋跟身子就分開了,嚇得我們大氣都不敢出……”
說到後麵,他的聲音都變了,牙齒打顫打的咯咯作響,很清晰。
直到他說起飛僵,我才開始接話,努力控製情緒變化,在適時的時候,表現出很震驚,可聽到他誇張的拍馬屁時,卻發現憋不住了,找了個理由掛了電話。
洗漱過後,我剛出屋,就見徐瑤手裡抓著卡片,快步朝我走來“老公,快過來,我包裡突然多了張銀行卡,也不知哪兒來的!”
“銀行卡?”
我狐疑地皺眉。
她來到我跟前,將銀行卡遞給我“我早上跟媽,去了趟銀行,想著給咱倆的小家,辦個存折,順帶把警局那筆獎金,跟我這幾年的工資,一起存了定期!回家準備放存折時,卻發現包裡多了張銀行卡!”
聽到徐瑤的話,我心中某根弦被觸動,結婚時間不長,我似乎還沒有將角色轉變過來,她卻在計劃著,我倆這小家的日子。
看著銀行卡,我也滿心疑惑,翻了個麵後,卻發現背麵的磁條上,寫著六個數字,是我的生日。
徐瑤指著磁條上的數字,提醒道“這上麵寫著你的生日,我想應該是密碼吧,但誰會把銀行卡放進我包裡?”
思考了一陣,我豁然想起,昨天去津河看望江平父親,離開病房時,江叔叔曾跟江平說,記得把東西交給我。
想明白後,我輕聲說道“估計是江平給的!”
“江平?”
徐瑤狐疑地問道。
我點了點頭,摸出手機,找到江平的電話,撥了過去,好半晌才傳來江平興奮的聲音“毛兒,竹簡上的東西拓印好了?你什麼時候過來教我?”
“我……”
這小子!
我有種預感,這家夥從昨天到現在,滿腦子都惦記著符師的修煉之法“心急吃不了熱豆腐,急個啥?徐瑤包裡那張銀行卡,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