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場氣氛無比的熱烈,大夥手腳並用,鼓掌、跺腳、高喊著歡迎口號歡迎著我們。
我登時一頓緊張,我看了看他們三人,也是差不多,神態局促不安。
徐哥推了推我們幾個
“走啊,彆愣著哇!”
台上的老師也同時喊道
“讓我們請新家人上台來自我介紹一下,好麼?”
“好!!!”眾人呼聲如雷,隻嚇得我們幾個更加緊張了。
大家都在看著我們,沒辦法,我們隻好在台上老師的指引下放下了手中的行李,穿過兩隊人群讓開的中間走道,來到台上一一簡單的自我介紹了下。
跟我一同來的三人,瘦高的叫林文,比我略矮的叫小劉,全名沒聽清,另一個叫小何,名字拗口,也沒記住。
我們介紹完畢,老師也做了自我介紹,但他並未說自己的全名,隻說他叫阿澤,大家叫他阿澤老師。
然後徐哥把我們帶到一個房間,說道
“你們住在這一間吧,這間人比較少。”
我們走進去一看,天呐!房內並沒有床,小小的一個房間裡麵打了六個地鋪,那加上我們豈不是十個人住一間?!
我感到非常吃驚,這麼大一個公司,培訓部設在郊區鄉下不說,環境還這麼艱苦嗎?!
我扭頭迅速瞅了下外麵,這三樓是一個三房一廳,角落有個衛生間,另兩個房間門關著,我不知道這正在上課的二十幾人是不是都住在這裡,還是說有一些住二樓,如果真的都住在這裡的話,那另外兩個房間也好不到哪裡去。
徐哥已經走了進去,給我們規劃著位置,我隻好跟著他們三人一起放下行李,鋪好自己的鋪位。
等我們鋪好,徐哥又對我們說道
“你們現在就可以開始出去聽課,一定要專心,為了避免你們分心、保證大家的培訓質量,對自己、對公司、對團隊負責,請大家把手機都上交給我,等培訓完成回公司上崗之時再發還給你們。”
他這話一出口,我們都傻眼了,這麼嚴格嗎?我心中瞬間又極度不安起來,怎麼感覺都不太妥當的樣子,可又不好說。
瘦高個的林文離徐哥最近,徐哥的手已經伸到了他麵前,林文猶豫了一下,還是伸手進褲兜掏出了手機,不太情願地交給了徐哥。
見林文已經交出手機,一旁的小劉和小何互相看了一眼又看了看我,最終徐哥手伸到他們麵前時也都無奈地交出了手機。
到我了,其實我內心深處已經有些打退堂鼓,想要放棄了,但我想了想,這時不交也沒辦法,來都來了,總要先多了解了解,不能因為一時的不放心就放棄,要萬一以後相當不錯呢。
於是我也拿出手機,忐忑地走過去要交給徐哥。
就在我手機將要遞到徐哥手上時,不知怎的按亮了屏幕,我突然看到好幾個未接電話還有信息。
“等等!”
我趕緊收回了手,查看起來。我非常期望是江慧回心轉意打來的電話、發來的信息,雖然我的理智知道江慧繼續和我在一起會害了她,可我的心中卻總還是期待著,人往往就這樣,明知理智要戰勝情感,卻始終做不到。
但一看之下,不是江慧,電話和信息都是陳磊打來發來的,我記得手機是沒有開靜音的,卻不知為何是靜音,都沒聽到電話和信息來。
我先看了信息,陳磊說,我們的結拜兄弟彪哥要被判刑了,聽說最少兩三年。這是在意料之中的,雖然如此,我心中還是為彪哥感到難過。
然後陳磊還問我找到工作沒有,近況如何。
因為這些日子我都在外麵晃蕩,回到家也都是深夜,他們又都是夜班,有段時間沒碰麵了,所以彼此的近況也都不太了解。
我對徐哥說我回個電話,徐哥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