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陳言沒有立刻回答,因為他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麼。
他又不是忍者,主打一個“忍”字,每一次都能坐懷不亂。
他隻是忍著而已。
事實上,隻需要一點點小小的推動,他緊繃的理智就會即刻斷掉,然後一發不可收拾。
就像和汐汐表白的那天一樣,出去吃飯的時候,他從沒想過會以一種迫不及待的心情回家。
可是這次又不一樣了,包括上次、以及這些天兩人在一個被窩裡說話的時候,都是不一樣的。
性,一個大人不教、小孩偷學的領域。
陳言也偶爾會聽到周圍有人開腔、打嘴炮,可那些同學連口嗨都小心翼翼的,實戰就能真的勇起來麼?
難說。
如果此刻他喝了酒,哪怕隻有些許,說不定也會以這個為理由,嘗試欺騙一下自己,好將汐汐就地正法。
但他沒有,這就很難辦。
清醒和理智,有時候還真是不懂事,就像一個第三者一樣橫在男女之間,若有若無的隔出兩個地方。
況且
!!!
被抓住了?!!
陳言的思緒被打斷,身體瞬間僵住,如果此刻是處於站立的姿勢的話,那他估計已經立正了。
雖然早就立()了。
在陳言頭腦風暴的這幾秒,莫小汐可是沒打算等的。
見學長沒有應答自己,她索性權當是他不好意思開口,畢竟學長之前在感情方麵都是有一點點呆萌的,麵對這個不好意思也很正常。
不過沒有關係,學長乖巧的女朋友——汐汐會出手的!
於是莫小汐就出手了,穿過障礙,精準定位,握住了未來。
陳言又洗了個澡。
彆問,問就是懂得都懂。
一個多小時前洗澡,是因為舟車勞頓,想要洗個熱水澡、舒舒服服睡覺。
而現在洗澡,則是為了能夠睡著,這是最低標準,但不洗的話肯定是達不到這個標準。
這次他特意在浴室多待了一會兒,哪怕是洗好了,也沒有急著出來。
呼冷靜,冷靜
陳言拿著毛巾,反複的用力擦了好幾次臉,動作十分緩慢。
雖然表麵淡定,但他的內心早已出現滔天巨浪。
他反複問著自己,是不是自己的心態真的有問題。
為什麼總是汐汐在主動?為什麼那麼多次都能坐懷不亂?為什麼女朋友幫自己做那種事情會感到慚愧?
不,甚至更嚴重,陳言甚至想找個菩薩懺悔,說出那三個字。
[我有罪]
靠
陳言不知道這個字算不算臟話,但現在肯定比那個字更適合用來發泄。
怪不得人們遇到事情都愛來一聲“我”,確實能帶來獨有的爽感。
不過陳言這會兒是不敢爽了,再爽就起飛了,他隻想借此緩解一下內心的燥熱,冷靜下來。
而與此同時,一牆之隔、幾米外的床上,莫小汐掀開了被子,十分安靜的躺在床上。
這下老實了。
左手好想看一眼
不、不可以!!
隻要一看見左手就會想起那股滾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