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男人’最後望了一眼最先打開的那間屋子,默默轉身進了挨得最近的那一間靠門的屋子。
進了浴室,解衣靠牆淋浴,舉手抬高左手的白色蝴蝶結,這還是無邪把自己弄疼之後,
她來給自己包紮的,張家人,像是這樣的傷口根本不會在意,
關掉花灑,隨意裹了浴巾就出去
這還是,自己會下墓以來,受傷最少最輕的一次。
手上的紮帶已經被蒸汽潤濕,但是不想摘。
百歲老人不會做任何的消遣活動,
沒有多餘的時間。
連睡覺都是間歇性,
在沒有人注意到的片刻默默恢複體力,
渾身肌肉隨時緊繃,幾乎不會鬆懈。
門外又在吵什麼呢?真壞,怎麼可以打擾百歲老人清夢呢?
去看看!
又是她,原來她把那路人又提溜過來給潘子道歉了。
其實像我們這樣的人,根本不會在意的。
看著她‘咄咄逼人’維護自己人的樣子,
真是。。。。。。。可愛
能跟她站在一起的人,很幸福
她應該也是才沐浴完就出來了,
看著無邪自己隨意甩著頭,卻拎著帕子追著妹妹擦頭的樣子。
小姑娘就是要愛護自己,頭發那麼長,齊腰還帶著卷度的,濕漉漉的不擦乾披在身上,老了會難受的。
收回目光,強迫自己不去想。
沒一會兒,外麵的嘈雜聲停止了。
好好奇,想去看看,就悄悄的,一眼就好。
開門出去,頭發已經吹乾了,
她一個人蹲在牆角抽煙。
?這不應該。
她還太小,抽煙是不好的。
默默走到她麵前。
隻是伸出手,
她就乖乖地把手裡吸了半根的煙遞了過來,
她好像並不在意麵前的人是誰,
不發瘋的時候她真的很乖。
突然,她搶過那半隻煙順手碾滅在花壇扔進煙灰缸,
拖著我的右臂把我拉回了房間,
她也進來乾什麼?
難道無邪那混蛋小子搶了她的房間
怎麼可以欺負妹妹呢?臭小子
無所謂“痛不痛”說著拆開了小哥手上的繃帶。
小哥痛!又怎樣,習慣了。
無所謂“真是個啞巴”(打開液體創可貼)忍著點
小哥我不是啞巴,我抗爭了,可我講話沒有用,我情願做個啞巴。(低頭看著那傷口抿了抿唇。)
其實已經好些了,張家人的特性就是抗揍,很快就能好了,隻是會痛會留疤,習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