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雨臣食指微微抵住她的唇,虎口掐住她的下巴,眼神危險的脖頸以下掃視。
“噓!再說繼續。白姨給的藥,在枕頭底下,我取了一顆去分析成分了。還有三粒,你要是感覺不舒服,就吃一粒。”
無所謂迷迷瞪瞪的哼唧了一聲,素白的手,無意識往枕頭底下抓了一把。
解雨臣笑了一下,精準定位,把她的手往枕頭下的小藥盒上,摁了一把柔弱無骨的骨頭,結果扯下一把白骨精手套。雖然嚇了解雨辰一跳,但是他還是忍住沒開腔。
“累了就睡,嘴硬的小家夥。”
說著扯過被子,把無所謂整個呈蠶蛹狀裹進去,又親了親她的唇,才理了理袖扣,一臉噬足的上班兒去了。
無所謂迷迷瞪瞪睜開眼,看著他遠去的粉色背影,在被子裡翻了翻身。
“這解雨臣,難道還真是吸人精氣的狐狸精?他,怎麼還越來越精神了!”
無所謂一怒之下怒了一下,憑借最後的力氣扯過旁邊枕頭底下偷藏的白色褲衩,一把撕的比老太太的裹腳布還要粉碎,隨後歡快揮舞,蓋在臉上,疲憊的實現分秒入睡。
中午十二點,
無所謂睡了一覺之後,光速滿血複活,頓時覺得自己像吃了兩個迪迦那麼有活力。
又想鬨事兒了,立刻讓解家的夥計帶路,去了隔壁街關押幾個小汪的四合院兒。
解雨臣是真的有錢,並且很會置辦產業,這個四合院兒相隔兩塊地皮,那裡關押正是他浪蕩回頭的老爹——解氏連環。
不過無所謂並沒有那麼好心的,想去跟他打個招呼,解家,自己在乎的就解雨臣一個,可沒有必要上趕子討好彆人,自己又沒有打算要嫁進來,老婆的浪蕩爹算什麼?
“大小姐,那幾個汪家人就在裡頭了,要我們和您一起進去嗎?”
無所謂還以為這幾個貨是來看管自己的,畢竟他花姐一天不放心得很,恨不得時時刻刻把人拴在褲腰帶上。聽著夥計的詢問,無所謂詫異的撓撓自己的假發旋兒。
“解雨臣怎麼吩咐你們的?他不是讓你們來看著我,讓我彆落跑了的嗎?”
那年輕的夥計,頓時惶恐的低頭抱拳。
“大小姐,自然是全盤按您的吩咐行事。不論是我們還是管家,解家的每一位都是認可您的。況且當家的囑咐過,隻要大小姐開口,您的命令執行度需在他的之前。”
無所謂微微眯了眯眼。
“他就不怕我把解家賣了嗎?還一切聽我的。解家的地皮值多少錢來著?”
那年輕夥計微微抱了抱拳。
“您每年好幾個月都在解家,也已經常駐解家很多年了,待人寬和大方,又護短兒,咱們這些夥計,心裡也都是服的。”
無所謂立刻抓住關鍵詞,大方,護短兒,恐怕這才是最重要的,怎麼老感覺這個小無所謂。以前老挑事呢。不然恐怕也用不到護短兒這樣的詞。
夥計上前輕輕叩響了四合院的門。
汪燦立刻煩躁的推開了門兒。
“你可進來了,你是小蜜蜂啊,嗡嗡嗡的。在門口嘀咕半天兒,煩都煩死了。”
無所謂詫異的撓了撓頭。
“他燦隊,你是這院子的警報線啊?我又沒敲門你怎麼會知道?”
汪燦傲嬌的昂起了頭。
“你忘了,我是家裡最好的狙擊手。時刻觀察周圍的環境,是一個狙擊手最基本的職業素養。”
無所謂立刻不能自抑的嗤笑一聲。
“是是是,你個未成年的狙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