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錢恒,已經因為飽受摧殘,神情變得麻木不仁,甚至一張口就是虎狼之詞。
“是的,好姐妹,我比女人還女人,但我不用來姨媽,你嫉妒吧!嫉妒也沒用啊。我都說了讓你彆去陰冷的地方,你非不聽。現在我又不能跟你靈魂互換,幫你痛。”
“啊啊啊啊啊,嫉妒瘋啦!我都想把子宮割給你,順便讓你再幫我生幾個跟我姓的娃。(上躥下跳,發出猴子尖s叫,從空間裡掏出鞭炮,就要往錢串子褲兜裡塞。)”
錢恒看著憑空出現的鞭炮,驚了一下,隨後果斷關了燈,開始一寸寸查看紅外線。
還真在女廁所的抽水箱和更衣間的隔間發現了針孔攝像頭和迷你錄音機。
錢串子果斷拆了個乾乾淨淨,隨後一臉嚴肅的,拉住無所謂正要給自己褲襠裡鞭炮點火的小手,死死按住她不讓動彈。
“小尾款,我一直知道你有秘密,你不願意說,我也不會問。但這裡不是漂亮國,人與人相處,也不再那麼有距離。你得學會保護自己才行,防人之心不可無啊!!”
無所謂一臉頹廢的玩著手裡的打火機,這還是折磨小汪的時候,順手從汪燦兜裡順的“我在你麵前也不可以嗎?錢串子。”
錢恒眼圈紅了紅“我現在不可以一直待在你身邊,你得學會自己照顧自己。學著分辨哪些人是要害你的,包括最親的人。”
無所謂捂著小腹,有些頹廢的垂著頭。
錢恒伸手揉了揉“還疼嗎?”
無所謂可憐巴巴的耷拉著腦袋。
錢恒腦汁一抽,在腦仁乾枯毛躁成核桃的情況下,他來了一句“我陪你一起疼。”
無所謂猥瑣一笑,當即戴著緊箍咒給錢串子來了一段驚鴻舞表演,再水靈靈的一伸手,手裡就憑空出現了一個粉色的圓柱體。
錢恒身子不受控製的顫了顫,表情從震驚到遲疑,最後是索性直接視死如歸,還是乖乖的把兜裡的遙控器交了過去。
十分鐘後,一紅一白,兩個差不多身型的姑娘,相互攙扶著從c走了出來。
臉上的表情一個比一個腎虛,一個比一個欲求不滿,腳步那是一個比一個虛浮無力。好像踩在秋收的棉花田上似的。
‘陳月瑤’不自然的扭了扭腰,右手撐住自己的後腰,強行站直了身子。
“我得回去了,遙控器就放在你那裡。我不在的時候,照顧好自己,等我回來。”
說完扭頭就走,眼神閃爍,滿是不舍。
無所謂有些難過的扭頭回了自己的包廂,手上不留情的不停調試著那枚遙控器。
不遠處的包間,‘陳月瑤’腳步頓了頓,還是裝作淡定,上前給白瀾倒了一杯新茶。
白瀾順手接過,淡淡掃了眼這姑侄倆。
陳佳麗有些不耐煩“月瑤,你剛剛去哪裡了?怎麼那麼久?還要招待客人呢。”
‘陳月瑤’裝作惶恐,垂了垂眼眸“姑姑,剛剛衛生間有位姐妹身上不方便,正好我有,就去前台寄包的地方取給她了。”
白瀾看著手機裡新收到的短信,意味深長的掃了眼‘陳月瑤’。
陳佳麗淡淡的點了點頭,但心裡還是琢磨著能讓月瑤出手相助的,一定不是普通人的身份,說不定能攀上關係。
這個孩子聽話有想法,懂得往上爬。
從前也經常想法子,幫著一起折磨錢恒,要不然,自己才不會像這樣帶著她。
白瀾看著手機裡新收到的短信,意味深長的掃了眼,那腳步虛浮,看起來有些許腎虛,實際上連站都站些不穩的‘陳月瑤’。
“佳麗,飯吃完了,我也該走了。賬,可以掛我頭上。我是至尊黑金02號。”
身後無一窮立刻抱著大熊站了起來。
陳佳麗緊皺著眉頭,立刻就站了起來“白瀾,我本來想來新月飯店,拍個藏品送給你的,可是你也沒看上,那我的事兒?”
白瀾撫了撫手上碩大的寶石戒指“你想改行,就光明正大的來,我又不攔你。”
說完扭頭就走了,無一窮立刻跟上。
陳佳麗狠狠地把茶杯拍在桌上。
要不是那死小子跑了,每年隻要取一碗血供奉,養到了年齡,直接獻祭就好。
哪兒還需要那麼費勁扒拉出來談生意。
“錢恒,你有本事就躲一輩子,不然就算是屍體,我也把你找回來獻祭給古神。”
旁邊的‘陳月瑤’隻是乖巧的又斟上一杯新茶“姑姑,他跑不掉的,咱們不是又派了那麼多人去抓他嗎?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把他抓回來獻祭給古神,遲早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