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小時後,盤馬的小院外。
無所謂熱情洋溢的揮舞著雙手,大字型開合不停的像扇子一樣扇著。
“阿寧,hoareyou?想我了嗎?來找我的嗎?你一個人來的沒帶點禮呀!”
江寧拍蒼蠅似的揮了揮手
“無所謂,好久不見。這幾個月怎麼沒消息呢?我還以為這次你也不會來呢。”
兩姐妹又是假模假樣的摟在了一起。
“你來乾什麼呀?江寧。你先說說是跟我一樣的嗎?其實我是來釣魚的。”
江寧狠狠的翻了個白眼,一臉你拿我當傻子的表情,隨即更忽悠的開始忽悠。
“嗨,我是一個打工人。老板叫我來我就來唄。你們呢?來找盤馬乾什麼?”
無所謂麵色一變,推開她,拍拍自己的袍子,轉身就退到了10米開外。
“江寧,套話不要太光明正大了。有的時候,人還是要有一些距離感。特彆是像我們這樣的敵對關係,表麵上還是要裝的好一點。不然遲早會有新的敵人出現的。”
阿寧假笑著,上前捏了捏無所謂的下巴。
“鬼精靈,那信息互換。我家老板不知道從哪裡聽說盤馬手裡麵有一塊鐵塊,想要出高價買下來,但是我們沒找到人。”
無所謂眼珠子賊溜溜一轉,顧左右而言其他,就是不說阿寧想要知道的東西。
“阿寧,那鐵塊有什麼用啊?我們是陪著小哥回老家來,結果暖窩還沒暖熱呢,他的家先被人燒了。可憐天兒的。”
阿寧詫異的挑了挑眉。
“當著張起靈的麵燒了他的家?誰那麼大膽?知道是什麼人乾的嗎?說不定以後我可以去找他來接活,至少膽識不錯。”
張起靈冷漠的掃了她一眼。
“也許,是一個神秘的男人,塌著肩膀,整個人黑紗蒙麵,像是受過重傷。”
阿寧挑了挑眉,不是很在意的樣子。
“範圍太大了,不過我會留意的。”
“多謝。”
阿寧這才伸手揉了揉無所謂的頭。
“嗯,小屁孩兒,我走了啊。”
無所謂淡定的伸出雙手比心心。
“拜拜,下次有活兒要記得叫我啊。”
阿寧唇角狂抽。
“不必了,你價格太高了,還騷操作不斷。主要是請你一個,我都可以請南瞎北啞了。黑瞎子再不靠譜都沒有你不靠譜。”
無所謂雞爪子猛的抻開,難以置信的盯著她怎麼可以拿我跟黑瞎子比呢?
“你看你,格局打開(開花),你請了我一個,我哥也在,花兒也在,胖子正好在,不就等於同時請了東邪西花中胖加北啞了嗎?就一份出場費還不夠劃算。”
阿寧環顧四周,然後笑了。
“還真是,不過南瞎今兒怎麼不在?”
解雨臣冷臉抱著胸,食指有規律的敲擊著桌麵,麵色有些許的不耐煩和焦躁。
“瞎子接活兒去了,現在應該在貴州。”
阿寧好笑的看了無所謂一眼。
“我知道了,正好我老板也來了。我好好跟他推銷推銷,你這買一送五的活動。”
無所謂驚詫的瞳孔微張。
“為什麼雲頂天宮老裘都不來,這兒他要來。這有什麼東西嗎?難道小哥的吊腳樓是他燒的?老東西不要命了吧!”
見張起靈的眼神猛的彙聚過來,阿寧感覺脖子有點發涼,連忙反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