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著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高禹川身上肌肉緊繃,從床上迅速起身,隨手拿起床邊的毛巾圍在腰間,一言不發地去了洗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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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禹山坐在車裡,麵色微沉,全然不似平日裡的溫柔。
他的眼神深邃,雙手緊握著方向盤,指節泛白,仿佛在竭力控製著自己的情緒。
坐在他身邊的女人則截然不同。
慕以安麵帶微笑,眼神明亮,對高禹山的情緒毫不在意。
直到慕以安幾次對高禹山說話,對方卻都置若罔聞,她才終於斂了笑,雙眸帶上了些許不滿。
“高禹山,看來我們倆關係已經很不錯了。”
高禹山瞥了她一眼,仍是沒有回應。
慕以安也不在意,自顧自地繼續道:“你在外人麵前,都總是裝得紳士儒雅又溫柔,隻有在我麵前,才會展現出這麼冷漠不耐煩的一麵。我們倆關係,確實很親近了。”
高禹山冷笑一聲,聲音裡帶著十足的鄙夷。
高禹山語氣冷漠:“不得不說,你的心態倒是不錯。”
慕以安聳聳肩:“既然已經到了這一步,心態當然要好。”
高禹山和慕以安的情緒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一暗一明,一冷一熱。在車窗的映照下,顯得格外鮮明。
慕以安見他又歸於沉默,調笑道:“我們都拿出了十足的誠意,相信這一次,一定會是我們的勝利。”
……
高家彆墅。
高遠斌和何曼月坐在沙發上,臉上帶著一絲焦慮和困惑。
何曼月雙手交疊在膝蓋上,她的手指不安地相互摩擦。
高遠斌默默地靠在沙發背上,眼神中帶著深沉的思考,麵露不耐。
何曼月第無數次抬眸看向牆上的鐘,終於忍不住問到:“老高,你說這禹山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這個時間點非要我們在家裡等他,也不說到底是要做什麼……”
“我哪知道?”高遠斌語氣帶著明顯的不耐煩:“等著就行了。”
何曼月疑惑地說:“他到底是什麼目的?是有什麼事要和我們商量?他這樣什麼也不透露,讓我心裡有點不安。”
屋內的空氣仿佛變得凝重起來,一種未知的不安籠罩在每一個角落。
時鐘滴答作響,時間仿佛放慢了腳步,他們的等待變得漫長而痛苦。
終於,高遠斌也有些等不住了:“你給他打電話,我也還有自己的事要做,他再不回來,我就走了!”
“好。”
何曼月拿起手機,正要給高禹山打電話,門鈴就響了起來。
傭人匆匆跑過去,回頭道:“先生,太太,是禹山少爺回來了。”
門一打開,高遠斌和何曼月同時看了過去,隻見高禹山行動緩慢地走了進來。
何曼月笑道:“禹山回來了?你爸正讓我打電話問你呢……”
她話音未落,高禹山的身後就走出來一個女人。
慕以安笑靨如花:“叔叔阿姨,又見麵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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