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風所在的山寨內,隨著蒯越那邊的一千一百人的加入。
整個山寨的人口已經趨近於一千五百人,空間變得異常緊張,幾乎難以容納如此龐大的人群。
蔡琰、萬年公主和尹氏等女眷們也不得不暫時委屈自己,擠在同一個房間裡生活。
趙風曾多次以山寨擁擠、住房緊張為由,試圖擠入女眷們的房間,但都遭到了她們無情的拒絕。
夜幕低垂,山寨的議事廳內燈火通明。趙風、徐榮、文聘等一眾將領正聚集在此。
這時,一個來自蒯越那邊的小頭目帶著幾分輕蔑,出聲嘲諷道
“兩天了,趙將軍的攻城策略僅僅是在城門口叫罵挑釁,然後引誘敵軍追擊,再於半途設伏。”
說完嗬嗬一笑,接著道“實不相瞞,這種計策,本人三歲的時候便已經不會上當。”
此話一出,徐榮等老部下自然是怒目而已,文聘眉頭微皺但也沒多說什麼。
趙風見狀,輕輕擺了擺手,平靜地回應道
“攻城之事,本將自有安排,你隻管服從命令便是。”
話雖然這麼說,但趙風心中也很苦惱,要打一場勝戰不難,但體驗卡隻有24個小時,必須得保證一戰就拿下宛城才行。
就在這時,一名衛兵快步走了進來,在趙風身邊耳語一番。
趙風微微點頭,隨即解散了會議,隻留下了徐榮和文聘。
不久後,一名中年男子在衛兵的引領下走進了議事廳。
趙風見到來人,隨即開口問道“閣下自稱宛城使者,不知何人所使啊?”
那名中年男子環顧四周,目光在徐榮和文聘身上稍作停留,然後謹慎地開口道
“不知趙大人,此處說話是否方便?”
趙風微笑著點頭說道“這兩位都是本將的親信,閣下有話但說無妨。”
中年男子聞言,從懷中掏出一封竹簡,恭敬的呈到了趙風麵前。
趙風打開竹簡,隻見上麵寫道
“見字如晤,吾名楊偉,乃是張谘麾下都尉,那日山上的伏兵便是由在下統領,
當日在下為將軍的英姿所懾,未敢出手,今日想來,乃是天意所至也。
郡守張谘逆天而行,與將軍作對,實乃以卵擊石,自取滅亡。
某不過是勸諫幾句,便要將我軍法從事,如此不識時務殘暴不仁之徒,不配為這南陽之主。
今某願棄暗投明,以為內應,共謀大事。此心此情,誠惶誠恐,但求將軍垂鑒。”
看完信上的內容,趙風眉頭微皺,隨即將竹簡遞給了徐榮和文聘。
轉而用審視的目光看向那名中年男子,緩緩開口
“閣下當真是不知死活,竟敢行此書詐降於我。”
中年男子聞言,卻是不以為意地大笑起來,聲音中充滿了自信與嘲諷。
趙風眉頭一挑,詢問道“閣下為何發笑?”
中年男子止住笑聲,正色道
“我笑你趙風鼠目寸光,不識時務。我笑那楊都尉真心錯付,竟將希望寄托於你這等短視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