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宏圖放棄了我,我還有江君。”
“他雖然是個傻子,背後卻有一個實力媲美鎮北王的宗師強者,哪怕是上官宏圖麵對他,都隻能選擇暫時避讓。”
“隻要自己嫁給他,他背後的宗師就會為自己撐腰,到時候就算是金家真的破產了,二代圈子裡那些人也不敢動我的。”
無數念頭,不斷地自金善喜的心底冒出來。
這一刻,金善喜望向江君的目光越發火熱了。
至於江君能不能承受住上官宏圖的報複,已經被她的大腦本能無視了。
因為江君就是她能夠想到的唯一救命稻草。
人就是這樣,絕境中發現唯一的救命稻草之後,就會不惜一切代價地去抓住那個救命稻草。
絲毫不會管那救命稻草,是否能夠承受得住他的體重。
現在的金善喜,就是這種情況。
縱然在昨天之前,她還一直認為江君是承受不住上官宏圖的怒火的。
一心想要擺脫江君,重新回到上官宏圖身邊。
但是現在被上官宏圖正式退婚之後,在發現江君成為了她唯一可以依靠的男人之後。
她竟下意識地忽視了自己曾經的判斷,一門心思地想要讓江君成為自己的新靠山。
江君並不清楚金善喜在想什麼。
他雖然是當世天驕,但是他與女人的接觸並不多,可看不透女人的心思。
他隻是覺得金善喜突然變得有些奇怪。
昨天的時候,金善喜望向他的目光,還是充滿了畏懼的。
有一種對他畏懼如虎,時刻都想要逃離他身邊的感覺。
但是現在,金善喜帶給他的感覺卻完全的變了。
現在的金善喜,望向他的目光竟然透著一種說不出的火熱,好像是恨不能時刻粘在他的身邊。
就在江君還在暗暗思索金善喜到底為何發生變化時,金善喜竟然望向江君叫道:“老公,我伺候你穿衣服吧。”
老公……
江君聽到金善喜的叫聲,頓時覺得渾身上下都有些酥了。
雖然昨天晚上金善喜在他的教訓下,也是接連的喊了很多聲老公。
但是這兩種叫聲,絕對是不同的。
昨晚金善喜雖然是在喊老公,卻隻是在向他求饒,屬於被迫屈服,內心並未真正將他當做老公,聲音裡麵隻有畏懼。
但是現在這一聲老公則不同。
這一聲老公,充滿了撒嬌的情緒,就好像是處於熱戀中的女人喊情郎的口吻。
縱然江君對男女之事不是太懂,也是明白金善喜現在好像是想要成為他的女人了。
至少對外的名義上,是他的女人。
而不是像昨天一樣,隻想要與他劃清楚界限。
“剛才的電話裡麵,一定發生了很重要的事情。”
“不然以她對我的態度,不可能突然之間發生這樣大的轉變。”
江君心中沉思,卻並未表現出來,隻是乖乖伸出手,任由金善喜伺候自己穿衣服。
畢竟他現在的人設是一個傻子。
一個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