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輕月梗著脖子,隻重複:“把言言,還給我。”
柳厭冷笑一下,丟開她的下巴:“來人。”
保鏢出現,顏輕月驚慌後退:“你要乾什麼!”
柳厭拍了拍被她抓皺的衣服,漫不經心道:“把她帶回去,讓人把她洗乾淨,我不想下口的時候吃一嘴魚腥味。”
保鏢明白:“是。”
他們上前將顏輕月拖走,顏輕月一個女人哪裡抵抗得了幾個大男人,隻能大喊:“柳厭!你個王八蛋!你放開我!人渣!畜生!言言!言言!”
被關在隔壁房間的小家夥,聽到媽媽的聲音,扯開嗓子哭了起來:“媽媽,媽媽!”
柳厭去了隔壁房間,抱起才一歲半的小女兒:“言言,我是你爸爸。”
言言還不太會說話,掙紮著喊媽媽:“媽媽,媽媽,媽媽!”
柳厭哄不住她,皺著眉問秘書:“之前讓你找兩個會帶孩子的保姆找到了嗎?”
秘書回答:“安排好了,已經在彆墅等著。”
柳厭抱著女兒離開便捷酒店,越看越喜歡:“長得挺像我。”
乘車回到酒店,柳厭將孩子交給保姆照顧,自己則去了房間。
顏輕月被兩個傭人強行按在浴缸洗乾淨,穿著睡衣關在臥室。
柳厭一進去,她就站起來:“言言呢!”
柳厭都聽膩她這句話了。
脫了外套掛在衣架上:“言言是我的女兒,憑什麼還給你?”
顏輕月咄聲:“言言是我生的!”
柳厭嗬嗬:“沒我你能生?”
“……”
顏輕月差點忘了,這個男人的性格是無賴!
她深吸了口氣,冷靜下來,一字一字地說:“言言是我生的,從懷孕,到分娩,再到養她到一歲半,都是我一個人,你憑什麼一來就要搶走她?”
“柳厭,你現在就把言言還給我,不然我就去告你,法院一定會把孩子判給我的!”
“是嗎。”柳厭壓根沒把她的恐嚇放眼裡。
顏輕月提高音量:“當然!孩子不滿三周歲之前,法院都是傾向判給生母!”
柳厭又摘了手表放在桌子上,鬆了鬆領口,轉身朝她走去:“偷藏我孩子這兩年,沒少做功課吧,知道得這麼清楚。”
顏輕月攥緊了拳頭,試圖跟他講道理:“你有那麼多女人,你想要孩子,誰都可以給你生,算我求你了,你把言言還給我,我保證帶她躲得遠遠的,一輩子不會妨礙到你。”
柳厭嘴角勾起:“她們沒你厲害,我都避孕了你還能生,這麼與眾不同,今晚再演示一遍給我看,你到底是怎麼生的。”
顏輕月意識到不好,轉身要跑!
柳厭一把抓住她的手臂,將她丟在床上,旋即壓了上去。
顏輕月的神經一炸,拚命推開他:“柳厭!你放開我!”
柳厭輕而易舉抓住她的雙手,用領帶捆住,低頭看著她:“我柳厭,從來沒有在女人身上栽過跟頭,顏輕月,你厲害啊。”
他用指腹蹭了蹭她眉心的紅點,眼神暗了暗,然後直接去吻她的唇,扯開她的睡衣。
顏輕月掙紮哭喊,卻都沒能阻止他的進犯:“滾開!你彆碰我……柳厭!你這個畜生!人渣!你已經強迫過我一次!還要強迫我幾次!”
柳厭的動作停頓了一下,抬起頭:“我什麼時候強迫你?”
顏輕月已經淚流滿麵,一頭烏發散在枕頭上,有一種破碎的柔弱美:“兩年前!”
柳厭完全沒印象:“汙蔑我?”
“汙蔑你?你也配我拿自己汙蔑你?兩年前,我們剛分開,有一天晚上,你喝醉了跑到我家裡,質問我為什麼背叛你,然後就對我用強!你可以去問你的秘書,當時就是他把你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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