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頓晚餐眾人都吃的高興,董陽舒在飯桌上大致說了之後幾天的安排,順帶著把謝鴻卓給安排進去了,陶若筠不好跟著四處跑,隻好選擇獨自留下。
等眾人吃罷晚飯,各自回了房,陶若筠一邊洗漱,一邊籌謀著。等自己洗漱好,謝鴻卓早已收拾妥當。陶若筠把丫頭們支走,留下自己一個人施展大計。
隻見她一臉奸笑的走近謝鴻卓,等靠近時,雙手一把扣住謝鴻卓的手腕,押到身後把人鉗住,身子也被抵到門框上。
謝鴻卓一見她的表情便知道她有事情要說,因此也不掙紮,由她製住,看她到底要乾些什麼。
陶若筠臉上掛著笑,溫柔地問道“我釀的酒好喝麼?”
謝鴻卓忍著笑意點頭。
“那我釀的枇杷酒,你喝過麼?”
謝鴻卓當然喝過,當初就是被那酒給勾住了,才會撬了陶家的門鎖,差點兒送了性命。
謝鴻卓沒有說,隻是點頭。
陶若筠笑得更加開心了,問道“那你想不想喝更多的枇杷酒?”
“你有麼?”
陶若筠嘿嘿笑“釀枇杷酒得有枇杷嘛,潮州盛產枇杷,你知道的吧?”
謝鴻卓明白了過來,遂手上一使勁兒掙脫了出來,轉而用雙掌鉗住陶若筠的腰,一個轉身就把她給壓在門框上了。
“原來你打的這個主意。”
陶若筠笑得更甜了“可以幫我嘛?”
謝鴻卓不答反問“那你打算怎麼報答我?”
陶若筠二話不說,抱著謝鴻卓的臉,啪唧一聲,就在嘴角親了一口。
謝鴻卓俯視著她,一聲不吭。
陶若筠見狀,又抱著臉,小雞啄米一般親了好幾口“這樣可行?”
謝鴻卓不答,手上一鬆,陶若筠沒弄明白,可是接著腿上就是一緊,謝鴻卓把她抱起,讓人坐在了窗沿上。
“你快放我下來,我要掉下去。”
“你抱緊我就不會掉下去了。”
陶若筠慌忙抱緊了謝鴻卓的脖頸兒,道“好端端的,嚇唬我做什麼?”
謝鴻卓卻帶著認真道“等我回了蘇州就給哥哥去信,叫他安排得力的下人去潮州,看看能不能尋到當地的果農。有的話讓他們采買了,用船運過來。未必有當地的新鮮,但一定比街上鋪子裡的便宜。”
陶若筠見他說的認真,自己也不免認真起來,說了聲好。可是謝鴻卓剛認真完了,又開始算起賬來。
“你剛剛在樓下說什麼謝家,是什麼意思?你不是謝家的?”
陶若筠被追究的一愣“我我幾時說了?”
“你說了,謝家的畫舫,怎麼的?謝家不是你家?”
陶若筠有點哆嗦,狡辯道“那我都不知道有畫舫的事情呢,你也不告訴我。”
“哼!我天天出門都得跟人說生意上的事,回家見了你還得說酒坊的事。我不要跟你一天天的說的都是生意。”
說著用手把陶若筠扶正了,道“你也跟我說點兒彆的事兒。”
“什麼事兒?”
謝鴻卓見狀,也不說了,一手扣住陶若筠的後腦勺,把她往自己懷裡擁過來。
陶若筠依在謝鴻卓懷裡,由他吻著,窗外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下起了小雨,淅淅瀝瀝的,謝鴻卓抱起人往床邊走去。
窗外雨聲漸響,打在芭蕉葉上,啪啪作響。窗裡交頸鴛鴦,錦被翻紅浪,旖旎情絲蕩。直等到雨歇雲收之時,兩人才擁著睡去。
隻是鴛鴦酣眠處,最怕響晨鐘。
第二日一早,兩人趁著昨夜涼風,睡的正香,卻被青荷進來給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