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霽清理虧,沉默了,一句話都不敢再說。
“你那什麼師姐啊,師妹啊,還挺多,你人緣也挺好,還特意放給我看。”
時予墨酸溜溜的開口,蕭霽清趕忙擺手。
“北弦宗弟子多,沒辦法的,還有,剩下一點我要澄清一下,我不是故意的,你相信我。”
靈力不穩,所以它所呈現的畫麵有時候會有些不對勁,這還真不怪自己。
蕭霽清自己也沒想到會跳到她撩撥彆人的畫麵上。
隻是口頭言語而已,她也沒有像那些人一樣動手動腳,她還是很安分的。
她解釋,但時予墨不聽。
“哼,乾嘛要跟我解釋,跟我又沒有什麼關係,你關了吧,我不想看了。”
她說出口,打了個哈欠。
彆的不說,蕭霽清臉皮是真的厚。
在被彆人拒絕的情況下,依舊可以淡然的借神器,好話連篇,還不樹仇,確實有可學之處。
但是現在,時予墨不免心中奇怪。
平日裡這個時間點壓根不會困,而且她今天也沒有吃安眠藥,怎麼在蕭霽清的房間裡反而還打起了哈欠?眼皮也越來越重。
莫非她這房間裡還有催眠的作用?
時予墨趴在桌上,看起來不太開心。
她酸溜溜的話說了一堆,蕭霽清無奈笑笑。
“這不是怕你誤會什麼,我跟那些師姐妹就稍微言語上親密了一點,後麵法器用完之後,便沒有什麼交集的,你看大部分時間,我不也是一個人嗎?”
蕭霽清越解釋越心虛,時予墨抬眼看她並不說話。
確實,大部分時候她還是孤身一人,坐在宗門的桃樹下冥想。
但她是法修,用冥想來感受和收集天地間靈氣,一個人難道不是很正常嗎?
這些,時予墨都有上網查,一篇一篇的看過去。
大部分寫得神乎其神,她先前一直抱著懷疑的態度,後麵把那些東西全部放在蕭霽清身上,好像就變得不奇怪了。
蕭霽清見她沒反應,接著開口。
“還是有關係的,不過看起來你好像不太開心,是吃醋嗎……”
蕭霽清低頭輕聲說,將時予墨拆穿。
時予墨立馬反駁。
“才沒有,你是我什麼人?我為什麼要吃醋?有什麼值得我吃醋的?我也沒有不開心,我隻是困了。”
她淡然,表示無所謂。
蕭霽清被這話堵住。
“抱歉,讓你不開心了……確實不值得你吃醋或生氣,我以後用靈力的時候會注意的,不會再放出這些畫麵……”
她低著頭,神色晦暗不明。
時予墨皺眉看她。
蕭霽清明明是個仙君,現在卻像犯了錯的孩子,怕挨罵和責罰,隻能局促的坐在那。
她話雖然如此,但在時予墨看不到的地方,唇角上揚。
“蕭霽清!你跟個木頭一樣,你要不是說你是法修,我還以為你修的木頭呢,真是……浪費我的花。”
時予墨沒好氣的開口,蕭霽清被罵一臉無辜。
“你……”
眼見時予墨還要說什麼,蕭霽清趕緊站了起來。
她走到時予墨身前摸了摸她的腦袋。
“好了,時大小姐,明天再罵,你現在該睡覺了,還有,那些話是我故意說的,畫麵……咱也是故意讓你看到的,我大概,知道什麼了。”
蕭霽清語氣柔和,時予墨眨了眨眼,把目光移到彆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