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下意識地看了看身邊的那些朋友,東倒西歪,趴在各個角落,沒有一個人醒來。
為什麼,為什麼說不出話?這到底怎麼回事?
他懷疑自己吸嗨了,還處於幻覺之中。
可以前的幻覺,都是欲生欲死,不會這樣。
“唔!”
他看著時予墨舉起來的槍,眼中露出恐懼,並瘋狂的搖著頭。
他這大好的人生,他可不想死。
看他這怕死的樣子,時予墨臉上都是冷笑,唇角微勾。
“你是不是很想問,我為什麼要找上你?”
喬逸聽見她這話後瘋狂點頭,眼裡都是懷疑。
按道理來說,時予墨壓根不可能找上他,畢竟表麵上,時喬兩家是合作商,他和時予墨明麵上也沒有多大的衝突。
頂多就是之前他在周家宴會上嘲諷過幾句時予墨,可要是因為那個,時予墨就要殺他,完全不合理。
時予墨給了蕭霽清一個眼神,蕭霽清立馬就明白了,撤下了禁錮他語言的術法。
“救命!救命,有人要殺人了!時予墨,你這是犯罪,你知不知道?”
察覺到可以說話,喬逸對著大門那急切的喊了一聲,但並沒有人進來。
外麵人很多,按情況來說,不應該沒有人聽見。
聽見他的呼救,時予墨緩緩走上前,冷冷的盯著他。
“沒用的,你無論叫喊得多麼大聲,都沒有用,沒有人會來,犯罪?我當然知道,但我可不怕。”
她淡漠的說著,將桌上的那幾包白色粉末丟到他麵前。
看見那東西,喬逸麵色發白。
他強裝淡定,可腿已經開始打顫,跪都跪不穩。
“你!你要乾什麼?我哥可是喬承!時予墨,你敢動我!我可不會放過你的!”
他開口,時予墨嗤笑一聲。
“好無趣啊,永遠隻會靠著你哥,說說看,當時誰指使你派人來劫車的,你說出來我就放了你。”
她眼裡都是笑,可語氣冰冷,提到那場事故,眼中更是一片寒霜。
外公幫她查找到了劫車的人,歸喬家管,而把人抓來逼問下,才說是受了喬逸的命令。
現在,就是最好的逼問機會。
喬逸咽了咽口水,眼神躲閃。
“什麼?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什麼事故?跟我有什麼關係。”
時予墨冷眼,扣動扳機。
“砰!”
隨著槍聲響起的,還有喬逸痛苦的叫喊聲。
“啊!你個瘋女人!我哥會殺了你的!”
他倒在地上,右肩流出的鮮血瞬間將他身上的西裝染透,殷紅一片。
槍把的後坐力震得時予墨手發麻,槍聲也讓人耳朵裡都是嗡嗡聲。
蕭霽清注視著她,視線放在她的手上。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氣憤,她的手在微微發抖,神情深邃。
“還不承認?要是沒有證據,你覺得我會找上你?你們自以為天衣無縫,但還是漏洞百出,還不說的話,下一顆子彈,打穿的,就是你的腦袋。”
時予墨再次上膛,咬牙開口,緩緩蹲下來,手槍抵上了他的腦袋。
“我現在心情很不爽,要是不小心走火的話……”
她語氣中藏著威脅,喬逸強忍著疼痛趕忙開口。
“你冷靜一點!冷靜一點!我說,我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