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的進去,自然是去那好吃包住的“好地方。”
時晗遠終究是害怕了。
他看著秦意身後的人,看著那一張張熟悉的嘴臉,喘不過氣來。
怎麼辦,好像真的沒有挽回的餘地了。
大部分都是他之前一時氣頭上開除掉的公司員工,那群人手裡可拿著不少將把他捶死的證據。
秦意臉上的冷漠和堅決是他不曾見過的,她雖坐著輪椅,可身上的氣質並未改變,還比當年更帶有壓迫感。
“秦意,你……你聽我解釋,這些事不是你想象的那樣的。”
他臉上還有清晰的巴掌印,慢悠悠捂著臉走下來,雙膝一彎,跪在秦意麵前。
“撲通——”一聲。
眾多記者慌亂的找著攝像機,將這一幕給記錄下來。
秦意微微皺眉,秦士海在一旁嫌棄開口。
“這一招,在十年前就用過了,你也不嫌燥的慌,這張老臉往哪呢。”
時晗遠低著頭。
“小滿,當年的我們那麼恩愛,你今天怎麼舍得對我說這種話的?我們好好談一下好嗎?”
他叫著秦意的小名,試圖用往事來讓她心軟。
時予墨聽見小滿二字,手默默握緊。
媽媽的小名,很久沒有聽到過了,如今再聽見,居然是這樣的場麵。
秦意嫌棄的看向一旁,生怕沾染了晦氣。
“彆那麼叫我,你比那臭襪子還要臟,真礙眼,律師會和你好好談的,現在,你就跟著他們去喝茶吧,對了,記得把離婚協議書簽了,保鏢,將他丟出去!”
秦意開口,門口剛剛被打趴下的保鏢慢慢站了起來,麵麵相覷,不敢上前。
“時氏早就該改名了,這公司我才是實際控股人,時晗遠當年不過是副董事長,要不是我出事,哪還有他的份兒,而現在,他什麼都不是。”
秦意看著那群人,從容不迫的說出一切。
換做以前的保鏢,都不需要她開口,就知道怎麼做。
以前的人……
秦意側頭看著他們,試圖尋找裡麵有沒有熟麵孔。
但很可惜,沒有,無法將他們同以前的人聯係在一起。
公司開了那麼久,裡麵的人自然也換掉了很多,有一部分不認識秦意,隻是在傳言裡聽過,自然不太敢動手。
為了自己的飯碗,有人忍不住站了出來,回了秦意一個好的。
幾人架起來了時晗遠的胳膊,把他往外麵拉。
“秦意!秦意!真的一點商量的餘地都沒有嗎?大部分我都可以解釋的!我沒有動那些錢!”
“予墨!予墨,好歹我是你爸爸,你幫我求求情呀。”
“……你們放開我!你們這是限製人身自由!放開我,我自己會走!”
他一臉無助的看向時予墨,時予墨翻了個白眼。
時予墨想了想,
“不好意思,我沒爸,我爸早死了,死在了十年前,死在了小三家裡。”
她嘲諷著,時晗遠被氣得就差直接吐出來一口老血。
時晗遠的話語並沒有任何用處,那群人高馬大的保鏢還是把他抬了出去,丟在外麵。
他叫喊的的聲音越來越小,直至聽不見。
秦意未曾看他一眼,擺了擺手,示意身後的人推著她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