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奇了怪了,自己明明已經算好了一切,那兩個人怎麼會沒有回去?
已經三天了,無論是白天晚上,她都有派人看著,但都沒有人去到那個彆墅裡,也沒有見到蘇芸她們的身影。
蘇芸那麼多東西都還在那個屋子裡,她愛財如命,肯定會想方設法把那些拿出來,方便自己跑路。
更何況她還帶著一個女兒,無論哪處的開銷都是巨大的,加之過慣了富人生活,粗糙磨礪一點的便再也看不上眼了。
由奢入儉難,由儉入奢易,亙古不變的道理罷了。
蘇芸向來不舍得自己那個女兒受苦,巴不得天上的星星都摘下來,為其斂財,更是什麼肮臟活都碰,就想拿到後一走了之。
她查過,兩人手頭上的可流動資金並不多,大額的也被凍結了,出國什麼的不現實。
莫非她還做了其它的準備,又或者有人在背後推波助瀾幫助著她?不然怎麼可能會找不到人呢?
秦意翻了翻翻以前的郵箱,裡麵的內容依舊刺痛著雙眼
她們不可能會離開,肯定還在京都。
如果沒有回去,那會去哪裡?
“再查查,周圍的酒店裡那些也查查,還有跟蘇芸走的比較近的那幾家合作公司,難道那麼兩大個活人還能直接失蹤不成?再找不到就直接報警報失蹤,讓周家去找。”
她發布著命令,對麵回了她一個“好的。”
秦意掛斷了電話,臉上都是奇怪。
許久後,她暗暗安慰自己。
沒事,就算是掘地三尺也得給她挖出來,將其送進去才好,她們跑不了的,一個都跑不了。
時晗遠這幾日背了巨額官司,被送到了時家,名下財產全部收回,如果賠不上來錢,就是進去改造改造。
拍賣會的事情也還在調查,時晗遠無奈的說了一句。
自己這人生,完蛋了,至此,絕無再翻身的可能。
時家老爺子知曉時晗遠出事,一直在打電話過來求情,順便將時家的財產變賣,想要保護好自己這個兒子。
他給秦意道歉,但是秦意並不接受。
“不好意思,官司打完後就此分道揚鑣,若是你們早一點像這樣多好,在予墨無助的時候出來說說話,責備一下你們這個兒子,說不定我還能考慮考慮。”
秦意語氣裡都是心疼。
“但是你們沒有,隻讓她一個人獨自麵對,甚至還開始袒護你這個兒子,說是為了你們時氏的後,他隻是犯了每個男人都會犯的錯,既然如此,那你就好好袒護著吧。”
她說的已經很通俗易懂了,就是離婚,並且,讓她撤銷起訴這種事是絕無商量的。
她太過決絕,時晗遠紅著眼睛跪在她的腳邊,一聲聲的說著對不起和我錯了。
這麼多年的肆意瀟灑,他揮霍的太多,時氏一直處於虧空狀態,他賠不起,也拿不出那麼多錢來。
他試圖讓秦意心軟,讓她收回那些起訴和官司,就算不顧及自己的麵子,也顧及一下,他們把時予墨養到那麼大。
秦意淡定的看著他,有些嫌棄。
“予墨過的什麼日子我最清楚,不過你少往自己臉上貼金。”
“夠了,滾一邊哭去,你的眼淚鼻涕弄臟了我的鞋,這件事沒有商量,你早該在做的時候就想好後果,放心吧,你的小三最愛你了,她會跟你一起分擔的,會一直一直陪著你的,你的私生女也會陪著你。”
時晗遠聽見她那麼說,才想起蘇芸和時安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