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霽清試圖進入她的夢境,但是失敗了。
有一股無形的力量阻隔著她,讓她進不去,隻能待在外麵。
“予墨,醒醒,音樂會要結束了。”
她不解,想要喚醒時予墨,但也沒奏效。
時予墨隻是輕哼了兩聲,並沒有蘇醒的征兆。
“奇怪……”
蕭霽清沒辦法進去,隻能靜靜的等待著。
以前並沒有出現過這種情況,她向來是隻要想進她的夢境就能進去,還可以在夢境裡和她發生一些有的沒的。
可能是因為在外麵,所以失敗了,並不打緊。
蕭霽清心中煩悶。
已經很久沒有過這種感覺了,現在腦海裡都是那幾句話。
“如果她的身份不是你所想象的,你還會堅持嗎?”
“會堅持嗎?”
蕭霽清垂眸,小心翼翼的握住時予墨的手。
會的,一定會的。
而時予墨睡夢中,並不美好。
起先,是她在一個桃花樹下,遇到了蕭霽清。
準確來說,應該不是蕭霽清。
可她和蕭霽清擁有著一模一樣的臉。
剛開始的時候,她並不知道。
蕭霽清一襲紅衣立於樹下,頭發用紅色發冠高高束起,手中還拿著一本書。
多了穩重,少了風流,還挺養眼的。
她歡快的跑過去找她要抱抱,可是被拒絕了。
“怎麼了?你今天怎麼了?怎麼對我那麼冷淡?”
對麵冷冰冰的,還往後退了好幾步躲避她。
“時姑娘,自重。”
蕭霽清一臉凝重的開口,時予墨被她這假正經的樣子逗笑。
這種話居然會從蕭霽清這種不正經的人的嘴裡說出來。
“自重?你以前一見麵就要我雙修的時候,怎麼不告訴自己要自重呢?你在這跟我玩什麼小情趣呢?”
她沒理會,直接撲上去就把人抱住,順道還反壓在地上。
蕭霽清臉色通紅盯著她,咬著唇,看起來似乎格外屈辱。
時予墨伸手纏繞起她臉頰邊的一縷發絲,將其緩緩的繞著圈。
“不好意思,等再過幾天,我可不姓時了,我姓秦,所以……你現在這句話對我沒用。”
她笑意盈盈,能很清楚的感受到身下人僵了身子,似乎還想逃避。
“你!”
蕭霽清憤怒,可又拿她沒有任何辦法。
她將臉偏向一旁,不去看時予墨。
身下人跟平日裡不正經的樣子形成了巨大反差,時予墨饒有興味。
“我怎麼了?都老夫老妻了,該不會是因為今天我去找慕然說話,你在這兒吃悶醋吧?”
她坐在蕭霽清身上,一臉若有所思。
“你知道的,我隻是過去打個招呼,而且我問過你了,你也同意了呀。”
而蕭霽清沒說話,隻看著遠處命樹。
時予墨不明白蕭霽清在彆扭什麼。
趁著她還沒反應過來,蕭霽清指尖一動,掙脫開她的束縛。
時予墨滾到一旁,蕭霽清慢悠悠的爬起來,還理了理身上的衣服。
“嘶!你這家夥,力氣那麼大做什麼?快拉我起來。”
時予墨朝她伸手,她卻冷眼看著。
“自己起。”
她說出三個字,去撿自己的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