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天氣預報沒說有雨啊。
蕭霽清嘴角一抽,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天空。
這是一個警告。
天機不可泄露,自己再多嘴,怕是要遭雷劈。
雖然不會死,但是會疼,而且嚇到彆人可不好。
時予墨也很奇怪,拿出手機翻看天氣。
好奇怪的雷聲,突然到來。
要是一會兒下雨的話,她就帶著蕭霽清儘早回家。
但雷聲隻持續了那麼幾秒,現在已經消失。
酒館裡的人都表示奇怪,討論著會不會下雨。
蕭霽清剛剛窺探了不少,得到了一個還不錯的答案,但是這中間自然也會有曲折。
她不能說,但是沒說她不能幫。
雲予薄收了心思,接著問蕭霽清。
“前世?真的有這種東西嗎?蕭小姐剛剛的話還沒說完吧,我該怎麼做,遠離還是隨心……”
雲予薄糾結,如果真的是前世,那未免太淒慘。
突然間看見的那些畫麵讓她心裡後怕。
可她明明連裡麵的人臉都沒有看清,就斷定了那是祁昭淺。
“這個嘛,看你自己,隨心隨欲隨愛就好,上一世的悲劇是因果,這一世並未有……”
眼見頭頂上再度聚集烏雲,蕭霽清識趣的閉上了嘴巴,乾笑了兩聲。
雲予薄見她說話隻說一半,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厲害一點的人都這樣打啞謎嗎?
不過沒事,蕭霽清說的已經夠多了。
從心就好。
但光是那一點記憶自己都不太能接受,那要是所有的都想起來,她還能有現在這種心態嗎?
“對你沒有什麼大的影響,畢竟隻是點記憶而已,彆讓記憶影響自己的判斷。”
蕭霽清語重心長的來了那麼一句,時予墨在一旁笑。
“看吧,讓你放寬心,這不是沒什麼事。”
她話音剛落,桌子上之前還在轉動的骰子停了下來,投擲出了一個六。
雲予薄還想問點什麼的時候,蕭霽越慢悠悠站了起來。
“你們倆先聊著吧,我去趟洗手間。”
蕭霽清離開,雲予薄忍不住和時予墨開口閒聊。
“哇,你老婆她是有點真本事在身上的,真厲害,不過這並不影響我選擇相信科學。”
她可是社會主義好青年,時予墨給她翻了個白眼。
“好了,彆擔心了,跟我聊聊你那個……就是在你家洗澡那個。”
時予墨示意著她。
她不知道怎麼開口稱呼雲予薄藏著的那個人,隻能那麼說。
聽見她要和自己八卦,雲予薄頓時像個鵪鶉。
“這有什麼好聊的,我不如跟你聊聊我的國外生活。”
時予墨“……算了,那才是真的無聊,你天天擱手機上跟我吐槽,我已經聽膩了,奇了怪了,究竟什麼樣的人能讓你寶貝似的藏著,那麼多年的友情,你跟我說說怎麼了!”
時予墨表示自己不理解,雲予薄哼哼了兩聲。
“當然是特彆的人,不過話說回來,她到現在都不知道我的身份,我不知道怎麼開口跟她說,階級的差距,我怕給她帶來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