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傻子嗎?你就不能主動找人家聊嗎?非要等著彆人主動來找你?”
雲予薄沉默了半天,盯著飛到自己身上的螢火蟲。
“不是說太主動的太廉價嗎?我尋思含蓄一點……”
時予墨“……”
什麼太主動的太廉價?沒老婆你就老實了!而且你主動在哪裡了?
她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隻能無語的嗑瓜子。
一時之間竟找不到話來說她,雲予薄先前也沒談過戀愛,對這方麵也是一竅不通,正常正常。
眼見時予墨已經不願意搭理自己,雲予薄難得聽進去,咬牙下定決心。
“那行,那我儘量改一改,不那麼冷淡,多同她說話。”
時予墨拍手。
“孺子可教!”
她嘴上那麼說著,雲予薄勾唇笑起來。
恰逢此刻,祁昭淺上樓了。
“在聊什麼呢?什麼孺子可教?”
她就聽見了那麼一個詞,還沒等時予墨開口,雲予薄又冷臉變成了先前的樣子,將目光放在了彆處。
她在心裡告誡自己要改變,但還沒準備好,習慣性的裝一裝……
“沒什麼,收拾好了嗎?”
祁昭淺一臉疑惑的點頭。
“收拾好了……”
她明明記得,還沒有上來的時候,她嘴角還有笑呢,怎麼自己來了反倒那麼冷淡,是不待見自己嗎?
時予墨一看,絕望開口。
“受不了,我剛剛的都被當耳旁風了!”
她說罷就溜,走去了葡萄架下麵。
祁昭淺看著雲予薄,觀察她的神色。
她試探的伸手想去摸摸她的額頭,但是手停留在了半空中。
不敢那麼明目張膽,而且予薄姐看起來,不怎麼開心的樣子。
祁昭淺糾結了半天,最終決定放下手,一會下樓去拿溫度計。
看著她的手,雲予薄眼裡是探究。
怎麼還放下去了?她又不是不準她摸。
見祁昭淺隱隱約約有放下的意味,雲予薄目光一冷。
為什麼要放下去?莫不是忽然間不想了?那不行。
祁昭淺正要放下,雲予薄忽然拉過她的手腕,將她的手放在了自己的額頭上。
祁昭淺愣住,下意識的緊張。
“予薄姐……”
雲予薄看她,眼裡都是戲謔。
“嗯?你不是想嗎?還有在發燙嗎?”
她問著,祁昭淺隻能強迫自己靜下心來感受。
明明是她的身體,怎麼能問自己還燙不燙,她自己沒感覺嗎?
雲予薄一直盯著她,祁昭淺總覺雲予薄不燙,自己的臉在發燙。
她咬唇,同雲予薄四目相對。
“予薄姐……我……我覺得,可能溫度計會更準確些,我感受不出來。”
她說的認真,雲予薄笑笑,鬆開了她的手腕,隻是額頭輕輕貼著她的手背。
“去拿溫度計很麻煩的,你就說說普通感受就行。”
祁昭淺咽了咽口水,再度慌亂。
感受嗎?好摸算不算?
哎?不對,偏題了。
這不對勁啊。
許久後她才開口。
“不……不燙了。但是,藥還得繼續吃,我剛剛把它帶上來了。”
她說罷,將手放下後從兜裡拿出來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