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在玉漱閣內嗎?
“小丫頭,就先拿你的命來獻祭我家的義兒的丹田!”
王德遠一聲嘯吼,拳勁若泰山壓來,直奔念夏的丹田,這一力道下去,就是赤級玄者也必然重傷,而一個沒有修習玄力的念夏,當下斃命!
念夏想要後退,隻是身體動彈不得。
隻能硬生生地扛下了這一擊!
“五年了,義兒的仇我無時無刻不在念著,念著你家小姐什麼時候才會出現,什麼時候才能讓我一嘗心頭之恨。這兩天在玉漱閣裡,我無時無刻不在想著抽她的筋,扒她的骨,我已經忍夠了啊!”
念夏受到拳擊,整個人如沙包一般直砸向森林裡,轟然巨響,茶棚坍塌,眾人與店家倉惶而逃,王德遠喪心病狂地哈哈大笑,“義兒,爹在給你報仇了啊!你等我把他們送到你麵前!”
笑聲裡滿是嗜血的瘋狂。
王順之在一旁忽然道:“她沒死。”
“咦。”
王德遠疑惑地看向森林裡,就見根根倒下的巨木後方,念夏艱難地站了起來,隻是很快就跪倒,張口一大口鮮血,濕了身前的地麵與她的衣襟。
“雖然好奇你怎麼沒死,不過沒關係,這次我可不會再給你同樣的機會了。”王德遠身形一晃,再次上前,沒等念夏回過神,又是一個重拳砸中了念夏的腹部,念夏整個人宛若被流彈砸中,帶倒了數十根樹木,嘴邊的血吐得更多,“怎麼會……”
她目光無措地看向四周,強壓著疼痛的眼睛裡是向外界遞出的求救。
王德遠殘冷地笑道:“是不是很好奇為什麼沒人來救你?因為那幾個白癡早被我們的人引開了。修為不錯啊,一個個都是宗級,要都在這,我們還真要頭疼,隻可惜,智商不高。”
念夏麵色刷白。
……
離這兒不遠的小森林,肖堯正在破口大罵著夏胤文。
“都跟你說了,那女人在湖心亭忽悠其他人,怎麼會跑到這裡來,你一定是看錯了還不信。”
“可是、可是真的很像啊。”
“像什麼,我看一點都不像,你小子這好奇心一犯就什麼都不顧的毛病再不改一改,小心容九那女人把你撕了。”
聽到容九,夏胤文嚇得縮了縮脖子。
“快點回去,老二跟老四兩個人不知道撐不撐得住,王家的人可狡猾著,可彆出了什麼意外。”肖堯與夏胤文沿著回路往回趕。
兩人走至半路,卻意外遇到蒙毅跟雲歸,肖堯驚訝,“這麼快就結束啊。”
雲歸更吃驚,“剛才收到你們消息,說城中湖出了意外,我們才趕過來。你們怎麼也往回走了。”
“沒有啊。我們根本沒去城中湖,容九不是不準我們進城露麵嗎,我們怎麼會回去。”
肖堯不解。
一時間,四人像似忽然想到了什麼,麵上血色唰地褪儘,蒙毅轉身即回,神色間第一次充滿了慌張。念夏,念夏一個人被丟在了茶肆!
在他們身後,是身著與容九相似服飾的女暗衛,殘忍的一勾唇,便離開了。
“主子,已經解決。”
王德遠舔了舔唇,“接下來,就是容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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