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沒事,反正都當廢物那麼多年了,再當兩次也沒什麼。”九尾火狐甩著尾巴,就像擺著手說廢了就廢了,反正你都是廢物了那般輕鬆隨意。
容九眼睛危險地眯起。
九尾火狐訕笑著後退,到底還是會打擊人。
中午時,容九見過一次司天韻,不過司天韻似乎很忙,來了一趟就匆匆走了,從他那兒,容九了解到的也與九尾火狐猜測的差不多。
是司子淵帶著她過來求救的。
但是容九總覺得沒那麼簡單。
哪會那麼巧,她剛受傷司天韻就出現了。
“嘿,你知不知道現在山莊裡正住著什麼人?”午後陪著容九在花園裡散步的九尾火狐神秘兮兮地說。
容九很給麵子地接話,“什麼人?”
“你的老熟人。”
容九挑了挑眉,因失血過多,麵色還顯得有些蒼白。
沐浴在陽光中,蒼白之中又透出了幾分透明,遠遠望去,像似一道虛幻的影子般立在花園內,美而不真實,容九纖手一抬,摘下了一朵鮮花,在指端隨意地擺弄著,神情舒然閒適,邊與肩頭的火紅狐狸說道,清冷聲中揚著三分戲謔,七分假氣,“你又在賣什麼關子?”
沈霖軒遠遠過來,看到的就是這一幕。
就連那道陽光,他都覺得有些假。
容九怎麼會在司天韻的院子裡。
自雲城一彆,他就再沒有見過她。直到人走遠了,沈霖軒才回過神來,果然是錯覺,這幾個月都出現過不止一次,隻是這一次更顯得真實而已。
阿青在旁邊欲言又止,最後還是閉上了嘴。
容九說了九尾火狐一句就回了屋,剛一進門,就看到司天韻回來了,一襲清淺之色在雅靜的中庭中,悄然而立,唇角微微揚起的笑容給人信任與親近的感覺。明明與司子淵不同,但容九就是忍不住把兩個人作對比。
“怎麼了?我臉上有東西嗎?”司天韻笑道。
如果是司子淵,他會說什麼。
“小阿九,你是愛上我了嗎?”
容九從胡思亂想地回過神,佯笑道:“沒有。”
“聽夏伯說你找我。”
司天韻請進屋內,率先為容九斟了杯茶水,明明是自己的屋子,司天韻卻像極了主人,容九也沒有覺得不對,“嗯,我想回城。”
“雲城嗎?”
容九疑惑他有此一問,隨即反應過來司天韻不知道他們就暫歇在曲安鎮內,便道:“不是,我如今暫歇在南豐國內,聽說南豐國兩個多月後有角鬥大賽,打算去看看熱鬨。”
司天韻微笑道:“那是該看,這一次大賽南豐國師不僅邀請了國內各地有名的英傑,連落木城許多的世家子弟也會相聚在永安城,阿九姑娘在這裡或許會與許多舊人重逢。”
角鬥大賽容九是知道的,但沒想到南豐國師還邀請了這麼多人。
“難道你也是來參加的?”容九好奇地問,司天韻參加的話,這場比賽還需要打嗎?
司天韻唇角掠過一抹彆有深意的笑,“你參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