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文光頻頻盯著容九,“你哪裡招來的變態!”
就是他使出了獨風步的極限,也沒能追上風池!
雖然他們因為殺了這麼久的獸王耗了很多力氣了,可風池也一樣沒偷懶啊!蔣文光不服氣!
容九也是沒想到,“我也是第一次看到他的速度。”
蔣文光一臉不信。
“我發現你的奸夫團越來越大了。”
容九:“……”
如果眼神能殺人,蔣文光現在已經千瘡百孔。
容九“嗬嗬”一聲,她怎麼會說出她跟風池認識是因為在雲舟上分了李家的贓,畢竟現在李凱旋就住在她莊子上,說不定就在外頭的觀眾席上坐著,這話不能說不能說。
容九沒有理會蔣文光的問題,蹤影步使出,當即追向風池。
蔣文光不服氣,也把速度提到了極限。
三人瞬間爆速,將莊予正跟蘇綏甩出一截。
莊予正笑了笑,看向蘇綏道:“好久沒試過這種感覺了。”
蘇綏眼底沒有挫敗,而是閃爍著強烈的興奮,他聽到了自己體內久違的熱血沸騰聲,刺激的,蠢蠢欲動的。
當年他跟莊予正之所以會被家人帶離北鬥學院,就是那地方已經沒有能夠讓他們視為對手的人了,就是到了家族修煉,同輩裡也沒有能與他們資質比肩的人,因而這些年來,蘇綏都快忘記熱血沸騰的感受了。
忘記迎接一個強而有力的對手,是怎樣的感覺了!
而在今天,在看到容九、風池跟蔣文光這些同齡人,他感受到了久違的奮戰!
那種對於對手的兮兮相惜之感,還有湧動的較勁之心!
“予正,咱們也追。”
他看著莊予正說,一雙眼睛明亮若繁星,璀璨得耀眼。
兩人相識十多年,最懂彼此的心事,莊予正什麼都沒有說,陪著蘇綏一起追趕著前頭的人,五個人相互追趕,有一較高下之力。
等容九他們想到莊予正跟蘇綏還在後麵,不該這樣衝動把他們丟下時,一回頭,卻看到了勻速跟著他們的兩人。
容九目光微微一動。
此時的蘇綏就像一頭下閘的猛虎,全身充滿了乾勁與力量,小腿蓬發的肌肉充滿了源源不斷的爆發力,叫人驚歎,而莊予正則如一頭優雅的豹子,姿態從容,步伐穩健,麵上噙著一抹淺笑,看著像是在自家院子散步,可速度絲毫不慢蘇綏。
兩人以一種勻速緊跟著他們的步伐。
雖然使用的不是多高超的步法,但卻十分穩定,一段時間下來,也沒有被他們再甩開距離。
這一刻就是風池都難得多看來了兩眼,目光一閃,掠過所思。
蔣文光心道,“不愧是能被裡斯家惦記上的莊蘇少主,這兩個人的資質絲毫不遜色擁有神族血脈的三大家。比寧仇那廢物強多了。”
一個時辰才能結束的路程,他們五個人僅花了一半的時間就達到,漫長而又潛藏著無數危機的一路,以他們的強勢速度,跨了過去。
途中遇到了兩頭獸王,風池跟容九兩人眼也不眨地殺了,落後一段距離的蘇綏跟蔣文光順手取了獸丹就走。搭配默契,一氣嗬成。
從遠處看,五個人似乎隻是在那兒一陣停留,難以想象他們在這麼短的時間就殺了一頭獸王。
蘇綏抓著手裡的火紅獸丹,告訴眾人道:“一星獸王丹。”
容九道:“足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