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看著他們墜入無儘深淵嗎,還是看著他們在血泊裡苦苦掙紮,又或是,讓我控製你的身體,血洗你們容府呢。”
容九腳步終於一頓。
“回來,我給你最後的一次機會。”
“若不然,你知道我說到做到。”
聲音消失,可威脅已經種下。
容九心底一點點地滋生出恨意,流域,流域。
一門之隔,就差一步。
容九抬手,想不顧一切地敲響這個門,而她也這麼做了,“她想見他!”然而眼前流光劃過,一道光圈將她罩住,阻止了她的靠近。
小雀哭喊道:“小姐!”
房門猛地被人打開。
容九衝黑暗中的男子一笑,“我說過的,我會活著回來。”疾光閃過,人影憑空消失,隻留下一句話。
她手中的東西隨風輕揚緩緩落地,男子僵了一僵,蔣文光跟小雀追上了二樓,“真的是她嗎?”
白淩許久才回過神來,彎腰撿起地上的東西。
……
容九再出現,便被人掐住了喉嚨。修長有力的手緊緊地箍住自己,明知道不會死,可呼吸卻在變得困難。
流域如浴春風的語氣拂過耳旁,帶著一股曖昧,“我說過的話,你敢不聽?嗯?”
容九扯開嘴角,想笑。
流域心頭憤怒,揮手照出一道流光,將她重重地擊在牆上,發出的巨響,引得左右傳來怒罵。
高楊跟張牛在門口守著,不敢讓人進來,眼神痛苦。
容九擦去了嘴角的血跡,笑著撐起身。
流域抓住了她的領子,對這張臉上出現的笑容生出了一種深惡痛絕,“你是不是覺得我不敢對你做什麼?容九,難道你忘記了,我如果想要殺你,不過是捏捏手指的事。”
“我知道。”
她輕笑著,“司子淵。”
流域將手指一點點地滑過她的脖頸,眼神瘋狂,“我厭惡這個名字。”
“司天韻會用這個假名,是因為你。”
“他喜歡你。”
流域忽然惡劣的笑著,看著呆滯住的容九,好像發現了新奇的玩具一般,死命的折騰,享受著玩具做出的各種恐懼。
“我那哥哥喜歡你。”
容九蹙眉。
“你說,如果我替他完成他的心願如何?”流域勾起容九的下巴,左手在她麵上輕輕一抹,露出了她原來的容貌。
他俯身攫住了容九的唇,像是個惡魔般用力地吻著,享受著她的美好,容九推開他,但流域一手抓住了她的雙手,越過頭頂,牢牢禁錮住。
另一手用力,便聽著布料撕拉一聲,容九瞳孔微縮,感覺著身上清涼,流域欺身而上,順著她的皮膚一寸寸地摸過,唇角勾起,“真是極品。”
“瘋子。”容九從唇間吐出兩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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