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一戰,不是隻剩下你跟丹帝兩個人作戰嗎?”軒轅晟收了扇子,敲著掌心說:“雖然您因為覺得此事太過丟臉,所以在史冊上改了改,可世上這老實人還是挺多的,所以有人記錄下來了。”
水澤:“……”
鬼炙拍了拍袖子,“就記在我們鬼族的秘史上。”
水澤:“……”
“院長大人,您要相信,我們不是您。”軒轅晟笑著說道。
二十名年輕人點頭附和。
水澤擺手,“算了。”
但軒轅晟可沒放過這個說話總能噎死人的院長大人,道:“你看,我們就來了。”
“……”
再說翻臉了啊。
當年丹帝跟水澤與光明神殿的一戰,失敗的原因,內部占比居多,因為那時候許多人都已經被光明神殿策反。
然而這一屆的他們,卻不是。
無論是白淩,還是軒轅晟又或者是鬼炙,每個人都是特立獨行的人,個個都不服誰,想服明昊,更不可能。
他們敢冒著滅國之危機,斷然拒絕了明昊的要求,從這一點上看,就比水澤他們那一代人狠得多。
而且,也強得多。
軒轅晟看向了司天韻,道:“我們來了。”
司天韻笑了笑,“來得可真晚,我還以為你們是來給我們收屍的。”
“要不是你們打這一戰,可能我們還來不了。”軒轅晟笑著指了指天空的景象,也側麵向司天韻說明了如今通訊的困難。
司天韻自然懂。
所以自白淩跟容九開戰後,他就一直在等,等他們來。
“如何?你的計劃呢。”
軒轅晟問。
司天韻倒了幾杯茶,推了一杯給軒轅晟跟鬼炙,風池在一旁早找個地方坐下了,等著這三個狐狸開口。
“你們的呢?”
司天韻問。
軒轅晟似笑非笑地晃著杯中水,“你怎麼知道我們有計劃。”
“我隻是想試試,我們三個人是不是同一個想法。”
聲音一落。
軒轅晟笑了。
鬼炙臉上的虛偽更深了些。
“傳送法陣。”
三人淡淡地開口,卻是同一聲。
一旁的風池等人都聽怔了。
真是狐狸。
“容九之前布在角鬥會場的傳送法陣,我拓印下來了。”軒轅晟含笑道,聲音一落,一旁二十來人都衝他翻了一個白眼。
臭不要臉的。
就是莊予正跟蘇綏也是臉色古怪。
當時個個都因為天級殞落的事,而忙著善後的事,誰能想到,那時候重傷的軒轅晟居然還能想到將法陣拓印。
“我也拓印了。”
鬼炙道。
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