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晟發出了一聲輕笑,似乎白淩這一句問話取悅了他。這讓紅柳很奇怪,難道美男的癖好都如此奇特。被人罵了還那麼高興。
“你打算怎麼解決這場麵。”軒轅晟的心情似乎很好,很有耐心地問道。
白淩食指敲了敲桌麵,似乎是在思索,半晌問,“你有什麼主意。”
軒轅晟懶洋洋地托著腮,黑眸流轉,有光泛動,本來還有些為難的地方,有白淩在,那一切可都好辦了。
“我有點想投入這個美男的懷抱了。”這一副美男托腮圖,叫不少人都屏住了呼吸,紅柳更是感慨一聲,推了推身旁的人,“他一看就是我喜歡的類型,又美又壞。”
冷竹:“……”
你這是什麼特殊愛好。
正欲說話的軒轅晟似乎聽到了這句話,轉眸向出聲處看去,紅柳沒想到自己一時的玩笑話會被聽見,猛然一驚,對上軒轅晟的目光嚇得低下頭。
真與這個男人對上視線,紅柳發現這個人不似自己想象的好相處……
因為那目光泛著攝人的威嚴,似乎是與他看一眼,都覺得自己失態了。這與白淩的感覺全然不同。
軒轅晟不悅地掃了一眼紅柳,又慢慢地收了回來,問:“容九不在你那?”
白淩眼睛危險地眯了起來,他發覺最近軒轅晟對阿九的關注是不是有些多,他沒有明說容九在哪,而是看了一眼畫麵裡頭的鬼炙,將話題帶到了鬼炙的身上,“你也來了。”
鬼炙身為被拉入混戰的第三者,很有閒心地笑了笑,“真有意思。我們在這猜測半天,卻沒想到會在這兒碰見你,看來你混得不錯。”
白淩笑,身子懶懶地往後一靠,“比你們好些。”話間,還特意瞄了一眼水幕四周的環境,那挑釁的眼神似乎在說,“你們居然還被抓了。丟人不。”
鬼炙嘴角的弧度越深,隻是水紋裡投出來的影子怎麼看都有些扭曲。
風池在兩人間插入一手,“夠了,你們說來說去說半天,不就是暗示彼此混的都不怎樣,何必兜來兜去。白淩,我們現在遇到點麻煩,你那邊如何。”
雙方互相堅持的局麵被風池道破,軒轅晟跟鬼炙也不再逞強。倒是白淩的心情不錯,懶洋洋地撥弄著其他靈石,調整著水幕方向,“還好。”
風池冷聲道:“外麵的情況並不樂觀,那老大似乎是想毀了島嶼,跟你們魚死網破。”
“他不敢。”軒轅晟掌心空空,便從戒指內抽出柄扇子在手間把玩,道,“他隻要敢開炮,這百條船裡頭有八十艘會反,我倒是有些期待他動手了。”
冷竹:“……是個狠人。”
“島上的人不要讓他們跑了。”鬼炙淡聲說。
對於國師大人來說,人質是必不能少的。至於他們是不是會死,那不是他該擔憂的事。
白淩笑,“各個港口的船我已經讓人盯住,他們走不了。”
史雨信吃驚,“大人您什麼時候讓人盯著的。我沒收到命令呀。”
白淩瞧了他一眼。
軒轅晟敲著扇子接話,道:“他的手下,不單是人。”
史雨信被這留的半句嚇得背脊發寒,不單是人,那還有什麼。
風池想,還有獸。
白淩最強的本事,是那無人能比的馭獸能力。
隻要有妖獸在的地方,他便能想到方法驅使,在其他人不知道的時候,這座海島附近,早已經無聲地被海獸包圍,近海區域內總能看到黑色的影子在底下遊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