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塊玉牌淩空打來。
軒轅晟伸手接住，笑笑道：“現在沒有人能夠追蹤到我們的行蹤了吧。就是可惜沒能親眼目睹那方的戰況，有些遺憾。”
沒能親眼目睹各大長老吃癟的神情，總是少了一些叫人興奮的愉悅感。
太可惜了。
白淩：“……”
荒火淡定推算道：“場麵不難想象，聖山上那麵修行湖，但凡有靈力波動出現，都會引起人群圍觀，這一會兒修行湖那方肯定很精彩。”
能夠追蹤他們行蹤的法陣所在，荒火隻能想到那一麵能顯示人修為的修行湖。當初他突破時，聖域可沒少因此來打探他的實力，隻是都被他的父親擋回去了。
“長老也會去？”軒轅晟問。
荒火淡定道：“得看是什麼樣的長老。”
“五大長老去的機率極低，以他們的位置也不足以叫他們去關注一個小小的修行湖，想要知道什麼，隻要手下人通報一聲便是。
但聖山上居住的長老除卻言靈堂的11人，長老堂的72人，還有不少是借著靈族供奉上去閉關的某些長老，加上他們子嗣孫輩，一座聖山居住的靈族也有數千人。這還不包括護衛跟侍女。”
“能去圍觀的話，大多是聖山閒人，占不到多重的地位，但因白衣沒有隱藏氣息，光明正大展現的帝級實力所能吸引的人便更多了，粗略一算，一兩百人也是有的。”荒火轉眸看著白淩，“至於這些人能活多少，就看白淩的法陣威力如何了。”
總結，傷害是有。
但能重創聖山的主力卻還很難。
白淩睨了他一眼，淡聲道：“我也不知道。”
他的目的隻是破開陣法，斷了玉牌的追蹤，至於其他的，那不過是附帶利息。
能造成什麼影響，那與他無關。
白衣做為護陣人，這個時候也收回了自己的手，說道：“儘人事，聽天命。”
軒轅晟持扇的手頓了頓，挑眉道：“從你口中聽到這話，怪奇怪的。”
白衣可從不是信命的人。
白衣平靜地說完未儘的話：“能殺一個是一個。”
軒轅晟：“……”
不愧是你。
……
玉牌已然無礙，幾個人也都隨身佩戴上，這東西到手說明他們不是黑戶，而是有身份的人。便是出入在街上也不怕被人查。
自然，他們也不怕被人查。
不過東西到手，軒轅晟也繼而打聽起了去聖城的事。不過事實證明，有了玉牌的用處也不大，他們依舊去不了聖城。
衛承德道：“聖域的規矩，沒有縣大老爺的同意，我們不能越府。”
聖域府城與府城的邊界分彆，戶籍管轄更是嚴格，城與城之間沒有命令，絕不能無故跨越，若發現者，格殺勿論。這是聖域多年的規矩。
沒人能打破。
對此軒轅晟跟戰向陽他們也早有了解。
軒轅晟問，“縣大老爺在哪？”
衛承德看這幾位爺，琢磨著估計他說出縣大老爺在元陽府這幾位能立刻殺上去要一個通行令，但想了想元陽府的地界背後代表的可是土長老，衛承德背後冷汗都出來了。
“這個事……就算是縣大老爺，也不一定能蓋去聖城的章，我們最遠能去的也就是涼縣所屬的通天府，通天府之後才能蓋去聖城的章。
這樣一關關下去，沒有兩三個月是行不通的。”衛承德如實說。光等待蓋章這個時間就要一半。
“時間太久了。”軒轅晟道。
到那時容九怕是要在路上生孩子。
不行。